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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想一想,没什么好沮丧的。

    她面无表情地想。

    生活不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吗。

    ——不改掉乱立flag这个毛病,她迟早有一天要把自己作死。

    “主人?”发觉审神者之后的反应跟他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鲶尾藤四郎眨巴了下那双大眼睛,歪着头又问了一遍,“怎——”

    “没事!”

    水落时江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从她的语气到动作都完美地诠释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含义,烛台切饶有兴致地用指背摩挲着下巴——也就鲶尾还没看出来什么端倪了。

    “来,”她咽下满腔血泪,“走吧。”

    自己立的flag,跪着也得做完。

    ……不然她怕下次不灵了。

    不就是做本命巧克力嘛,做就做,反正她也没说做完以后非得要送给谁……哈,哈哈。

    心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时江倒有点头疼这巧克力怎么处理,再怎么说也是本命巧克力,不送人也不能扔掉——那对自己也太残忍了。

    自我说服相当成功,这点充其量算是小烦恼的想法在到了锻冶所后就烟消云散。看到锻造炉旁边摆放着的那振刀身光滑的太刀,水落时江也不管胁差是不是比她还高那么一点,径直往上摸了一把。

    “干得漂亮,”她竖起拇指,“鲶尾君。”

    “主人——”

    胁差无奈地开口道。

    “这样会把我头发弄乱的。”

    嘴上这么说,鲶尾还是得意地“嘿嘿”笑了一声,这才去捋了把自己的呆毛。

    想当初她唤醒山姥切时还得靠着诺亚代为帮忙,如今做来轻车熟路的程度让时江自己都不由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在散落的樱花花瓣中出现的青年和他刀派的兄弟一样,身着一身整齐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