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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复制网址访问 ”

    “我没有想要管你啊,我只是问问。”

    “少问。”

    “凭什么,傅权倾,你信不信我把照片交给爸爸啊?你猜他看到照片后会怎么说?”

    声音渐渐消失,听脚步声可以断定他们是离开了。

    七月暗暗的呼了一口气,嘴唇火-la-辣的痛,想起刚刚傅权倾的吻,她就有种恶心感,很想出去洗一洗,可想到傅权倾那变太的样子,只能作罢。

    可仍旧嫌弃的不顾嘴唇的痛感伸手用力的擦着,直到手上出现了一丝血痕才停止了这种自虐的行为。

    床-上枕头边有莹绿色的光点在不停的闪烁,七月这才想起她刚进屋的时候给陌寒声发了信息,快速的起身拿了手机便又靠门而坐。

    点开屏幕,解锁。

    自从上一次陌寒声删除了她偷-拍的照片之后,她就聪明的设了密码锁。

    手机屏幕上果然躺着一条未读信息,来自‘绿毛龟’,回复简单扼要的不能再简单扼要。

    只有一个字:嗯。

    如果此时陌寒声就在眼前,七月觉得自己一定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而选择掐死他。

    该死的,多打几个字能累死你吗?能吗?

    带着这样的怨气,七月回复的信息便成了通篇的‘我知道了’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最后是一句:王安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她猜以陌寒声的脾气,一定不会将信息翻到底。

    陌寒声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嫌她太过无聊,半天没有再回复信息过来。

    七月陷入了深深的烦躁之中,经过傅权倾这么一折腾,她有点不敢睡,甚至不敢离开门口。

    想到刚刚那变太离开前的那句话,七月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起身又拿了根烟点燃。

    他说:“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目的。”

    什么目的呢?她可不会真的认为傅权倾是真的喜欢她,那么他能有什么目的呢?

    她猜不出,但可以肯定傅权倾就是存心折磨她,不惜以这样变太的方式。

    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明天一定买把刀防身,奶个腿,再敢碰她,她不捅了他她都不叫顾七月。

    ——

    第二天一大早,七月换了一身衣服后脸都没洗便出了房门。

    大厅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七月看了眼时间是五点半,大家还在睡梦中。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火红的太阳刚刚爬出天边,看上去并不是特别的刺眼。

    七月到了滨海路先是去24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把带着刀鞘的小首,然后乘车去了绿水居。

    这个时间陌寒声应该还在睡,七月也没有按响门铃就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把玩着首。

    陌寒声从家门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半,刚打开房门未等迈出脚步便被窝在地上睡觉的丫头吓了一跳。

    那丫头就倒在台阶处,因为冷而蜷缩的身体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

    陌寒声不由蹙起了眉头,这丫头怎么睡到这里来了?

    走过去刚要叫醒她便看到了她紧蹙的眉头以及微微颤抖着的长睫毛,昨晚被他吻过的唇红肿的有些不堪入目,让他有了一丝罪恶感。

    她似乎在梦呓,低低喃喃的声音不知道说些什么,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样,此时她的小模样映入他的眼里格外的让人心疼。

    他弯下腰身将她打横抱起,小丫头仿若找到温暖的港湾般小脑袋往他的怀里窝了窝,轻轻的喊了一声:“妈……”

    靠,陌寒声满头黑线,合着他身上还有她妈妈的味道?

    抱着她回了房间,随便打开一间客房便走了进去,这房间似乎很久不住人空气中泛着一丝没有人味的冰凉,在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的照片时更是想也未想的抱着她出去了。

    直接去了隔壁陌非寒的房间,弯腰要把她放下去的时候,心里却总是觉得别扭。

    纠结了片刻,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熟悉的摆设,属于自己熟悉的气息,他心里这下舒坦了。

    将怀里的丫头放到床-上,人还未直起腰身,床上的人如同诈尸般腾的坐了起来,额头死死的撞到了他的额头上,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蹙着眉头不悦的说:“许七月,你神经病?”

    而另一边七月已经不顾疼痛从包里掏出了自己的首,拔出刀鞘被那一声‘许七月’惊醒。

    她缓缓抬头再看到那张熟悉的美颜时放松的呼出一口气,即使他还黑着脸,她也瞬间安心了。

    “是你啊,吓死我了”

    而陌寒声却蹙眉看着她手里的刀,疑惑的说:“你怎么还带着刀?防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