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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悠回到家给父亲买了些好卤肉,又抓了几副中药补品应有尽有,但是都没买太多,否则让人家一看就是有钱人。

    张大胡子回到家里脸色沉重,她老婆一看就知道是在外面惹了气,便不动声色地走到一旁,去打了一盆洗脚水,端了过来。

    把张大胡子的鞋脱了下来,放到盆里。水温刚刚好,不凉不热地。又去拿了一壶老酒,两碟小菜,只是默默地干着活。

    张大胡子端起酒喝了一口道:“夫人,坐下吧。要是没有夫人这样贤惠的女人在我身边,我恐怕也活不到今天。”

    张夫人则道:“相公要是心里有什么话,不妨对我说说,老是憋在心里,怕是要憋出病来的。”

    张夫人一脸关切地说着话,就要去给张大胡子洗脚。张大胡子推下夫人,自己弯腰洗着道:“要是用夫人给我洗脚,那我老张岂不也太不男人了么!!!”

    张大胡子突然问道:“夫人,你觉得梁悠这个人到底怎么样?我却是怎么也摸不透她。平日里对人对事都十分热情,有时却又心狠手辣。”

    他知道梁悠对付贺平一干的手段,还有今天说话的语气。看来她真是个厉害角色,城府极深!

    张夫人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不了解。不过我认为不害人的人就是好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就这一句话,让张大胡子恍然醒悟,拍了拍脑门道:“我想了一个下午,没想到却被夫人一句话道破天惊。”说完便抱起张夫人上chuang休息了,张夫人则羞得两晕发红。

    梁悠回到家中看见父亲还在睡觉,便没有打扰,只是切了一些卤肉和母亲在屋里吃着,把给父亲的放在锅里热上,太凉他老人家吃不消。

    边吃边和母亲闲聊着道:“娘,你喜欢什么样的布料啊,这次开出饷钱来,我去给你扯回来,有时间我就给你缝上,过段时间就暖和了,身上的衣服该穿不住了。”

    梁母则道:“悠悠,你就不用再为我操心了,上了年纪的人穿什么还不行呢?只要你过的开心就行了,你爹的病现在也有了起色,还是要为你自己想想才行啊,你也不小了。”

    “娘,你说什么呢?”梁悠笑道。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已经在幻想了,这辈子一定要找个如意郎君,不能在像上辈子那样过了。只是要找个什么样的呢……?

    竖日起来,梁悠便去了库房,虽然整日有士兵把守库房,可这是梁悠的习惯。郑青张澜等人正在那里练习兵器,这是新发的兵器,说是要经常使用,它才会对你有灵性,用着也更顺手。

    远远的看见杨郎拿着长枪也在比划着,只是梁悠看不懂这是什么枪法,只见杨郎一枪就将一截木桩来个透心凉。一转把,啪的一声,那木桩应声而断,原来他的枪头旁还有个倒刃。

    看得梁悠心里一惊,心想这得多大的力气呀。而且看杨郎大气都不喘一口,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武功吧。

    梁悠并没有过去与杨郎打招呼,怕打扰了杨郎练习。而且让人家看见也不好,一个大姑娘就能那么一直看着一个男人么?这在古代是不允许的。招来是是非非她这辈子就不用嫁人了。闯荡江湖不一定能死人,但是唾沫星子真的能淹死人。

    刚要回家,就听见有人喊她:“梁先生,有个大胡子找你。”

    梁悠心想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刚商量完今天却又找来,难道非得要和军营里的人混个脸熟他才放心么?

    逐走到门口,看见那大胡子一脸的伤,自己并不认识。可那人却喊道:“梁先生,梁先生,你可得给我做主哇。”

    梁悠细眼一瞧惊道:“张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谁给你打成这样的?”

    一连串问题给张大胡子问的一时答不出话来,憋的眼角泪水都流了出来。只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找个地方,我对先生细细道来。”

    梁悠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士兵,便点点头,两人去了张大胡子的家。这张大胡子一路走一路“哎呦…哎呦…”的直嚷,梁悠看得也纳闷,伤成这样还能来找我,真是个奇迹了。便叫了个马车,梁悠给了钱,其实就是镇东镇西,算起来也没多远,只是毕竟是合作伙伴,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