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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悠见那齐婉儿的鞭子挂着风声便甩将过来,自己深知她的狠毒,赶快低头哈腰狼狈的向一边躲去,能躲到是最好的,只要不将自己毁容就阿弥陀佛了。

    梁悠歪着脑袋等了半天也不见鞭子甩下来,本以为是齐婉儿发了善心,不忍再伤自己,一回头,却只见马鞭打到一个竹竿,并缠在那竹竿之上,齐婉儿一愣,却见那竹竿向上一挑,便被那竹竿一下连鞭子带人一起挑下马来,那铁骑头领顿时傻了眼,这要是被齐家老爷知道,还不要了自己的小命,一挥手,腰里马刀出鞘,后边人马俱是拔出马刀。

    杨郎看着情况要变的恶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手里竹竿一挑,使了一招杨家枪,那铁骑头领应声落马,杨郎一脚踏在那人胸前,将手里竹竿一扔,道:“你们若是想好了,便一起来吧。”

    齐婉儿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吓得直哆嗦,但仍指着杨郎道:“你凭什么打我?若非是看上这个贱人了?”

    杨郎眼睛通红,一瞪齐婉儿,齐婉儿吓得浑身打个冷战,还要开口,却见那个铁骑头领从地上爬起来,红着老脸对杨郎道:“今日不知杨校尉在此,多有得罪,还望杨校尉大人不计小人过,改日定当上门谢罪。”

    杨郎见他说话也中听些,便道:“你我本无恩怨,若是尔等为虎作伥,胡作非为,我杨郎即便粉身碎骨也要管到底。”

    齐婉儿还要说话,却被那个铁骑头领拉着胳膊,牵起马来便走,那铁骑头领看出齐婉儿是一百个不愿意,便劝道:“小姐,好汉不吃眼前亏,今日我们注定是讨不到便宜的,你没看那杨郎眼睛都红了,已是起了杀心!,再说那方麒已是结婚之人,小姐再闹下去已是没有任何意义”

    齐婉儿不敢相信,杨郎为了那女人竟真的对自己下手,方麒也与自己分道扬镳,不免感觉失败加颓废,一个人顿时蔫了下去。

    杨郎走到梁悠身边,检查了一下,道:“没受伤吧!”

    虽是几个字,却让梁悠感到有无比的安全感,拢拢自己的头发,笑道:“没事,幸好大人及时出现,不然又……?”

    说完话梁悠摸摸自己手上的伤疤,虽是用了杨娇给予的去疤膏,但心灵的伤痛是抹不下去的,一看到这个伤疤,齐婉儿刁毒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梁悠暗叹,这便是蛇蝎美女呀。

    待齐婉儿等人狼狈而去,方大人略有醉意走过来,道:“怎么了?怎么还不回去…喝酒?”

    梁悠何等机灵,示意杨郎搀住方大人,道:“没事,只是几个前来祝贺的忘记带礼物,回去拿礼物了。”

    方大人哈哈一笑,道:“太多余,到我姓方的这还用来这些俗套,走,喝酒去。”

    众人这时已是酒足饭饱,陆续的向方大人告辞,方大人忙起来,就也就没再喝。不多时清醒了一些,问杨郎道:“方才是什么事?耽误这长时间。”

    杨郎看着方大人已经清醒不少,自己虽是用了武力,但毕竟掌握的分寸。可方大人若是醉酒还能管那些!定是要耍起来混了,这时便道:“还不是你那旧情人。”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方大人拍拍脑门子,道:“早就应该想到是她,定是来报复我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杨郎拿手一指梁悠,方大人顿时明白了,虽是醉酒却还没有糊涂,双手抱拳,道:“梁先生几次三番为方某解围,这个人情咱们记下了,代日后需要时,方某定然不请自来。”

    梁悠微微一笑,虽说有事杨郎定会为她出头,但也不能拒人好意,万一将来能用刀呢!便道:“这算什么事!想必将来有事定是少不了讨饶方大人的。”

    梁悠没有说杨郎才是主力,她知道杨郎既是这般说定有他的道理,自己何必去拆穿呢!

    事已至此,也没有需要张罗的,万事俱备,只剩下入洞房了,杨郎与梁悠便起身离去,方大人领着众人送至门口,其它宾客看着天色已晚,不能在叨扰人家喜事,便也各自散去,剩下方大人转身朝洞房走去。

    梁悠与杨郎骑马回自己的军营,一路上杨郎仿佛是有心事,梁悠问了几次,杨郎却只是笑笑,梁悠暗想,是不是人家洞房,杨郎自己心里难受呢?

    这事也不好追问,便与杨郎聊些其它,例如家族都有什么人?都是做什么的?尽管有些像是查户口,但杨郎却有问必答,有时就连梁悠自己问的话都觉得过分,杨郎却还是微笑回答,根本就没有介意。

    回到军营,天色已是眼前黑,梁悠并没有先回家,而是去自己的温室看看这一天的成效,却见那菜籽像是睡着了一样,纹丝没动,梁悠未免有些着急,这才想起自己没有施肥,怎么将这样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