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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蕊君:“那你走啊。”
  叶世礼冷哼:“你不要面子我叶家还要,你自己睡那头,我睡这头。”
  白蕊君反问:“你不知道打地铺吗?”
  叶世礼气的很:“凭什么要我打地铺!”
  白蕊君忽然拿起扇子掩面叹息:“你居然要我一个弱女子打地铺。”
  叶世礼气的直咬牙。
  “你算什么弱女子!”
  白蕊君躺床上,顺势一脚将叶世礼踢了下去。
  “对,我不是。”
  滚了一圈,站起来的叶世礼,牙痒痒的看着白蕊君,看到白蕊君那肆无忌惮的模样,想到今晚上这日子。
  他是骂也骂不过,动手又不下不去,只能默默拖了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到了旁边的软榻上面去了。
  白蕊君舒服的收拾准备睡觉,在大床上滚了一圈。
  不错不错,不愧是叶家,这都是些好东西啊。
  她这一晚上,睡的很舒服安心。
  起来一看,叶世礼气鼓鼓的眼底淡青。
  他气的一晚上没睡着。
  他真搞不明白,这白蕊君怎么那么能气人,亏他之前还以为她变好了。
  甚至晚上看到扇子后的脸,还一时迷了眼。
  哼,果然啊,这就是个迷惑人的,心还是那么黑。
  白蕊君舒舒服服的伸了懒腰,忽然拿着自己的东西,对着叶世礼莞尔:“早安,官人。”
  叶世礼骨头一哆嗦。
  白蕊君朝他招招手:“你过来一下。”
  叶世礼疑惑着不动,白蕊君冷眼:“你怕什么。”
  叶世礼闻言便过去:“我怕什么?”
  白蕊君见到叶世礼过来,抓住叶世礼的手,一个针头下去,叶世礼一声惨叫。
  白蕊君赶紧将血滴在了该滴的地方。
  叶世礼一脸懵逼:“你干嘛啊!”
  白蕊君眯眼盯着叶世礼:“你不知道我在干嘛?”
  叶世礼气的很:“你扎我手干嘛,哪儿来的针,你怎么带着这东西,心狠的女人!”
  白蕊君无言盯着叶世礼看了许久,确定叶世礼不是在装之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眼中带着怜悯,白蕊君轻声道:“以后,我会对你好一点的。”
  这得是多蠢的人啊,真是蠢到家了。
  难怪马棋儿还能得手呢。
  白蕊君皱眉。
  天呐天呐…
  这叶世礼该不会自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实际上,他还是……
  白蕊君忽然好奇了,这一年来,这货到底是跟马棋儿怎么在相处呢。
  亏的成亲时候,这家伙还一副自己都懂得样子,一口一个洞房花烛…
  原来…
  被白蕊君那样看了,叶世礼却半晌没反应过来。
  他现在真是窝火一肚子。
  当初迷迷糊糊就把表妹变成了自己的房里人,这一年来,好歹是习惯了不再像以前看妹妹那样看,可是一直也没好意思再做什么。
  昨天晚上就等着洞房花烛呢,结果还被赶去睡软榻,今天一早上就被扎一针。
  这样算起来,他都二十了,还没正经体验过兄弟们说的温柔乡的感觉,越想叶世礼越气。
  白蕊君看到叶世礼好像要叫下人的时候赶紧将他叫住。
  “等等,等会儿再叫。”
  血迹还没干,现在来人不就露馅了。
  再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