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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亚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王妃不是十年前就已经死掉了么?”

    南宫惠身体一晃,有些绝望的闭上眼感叹:“你们终究闯了来。”

    卫云震惊中不禁哑声相问:“究竟怎么回事?!”

    南宫惠闭着双眼,半晌,向周子亚和卫云挥了挥手:“你们先到一旁,我先让容婉安静下来,一会儿再跟你们解释当年发生的事情。”

    卫云一怔,和周子亚相视一眼,随即双双退让到一旁。

    只见南宫惠强行捏住木容婉的脸颊,用力掰开她的嘴巴,往里面塞了两颗药丸,又使劲往上一抬让她吞咽下去;木容婉瞬间安静了下来,虚脱的被木架的绳索半吊在空中。

    南宫惠喘着粗气擦了把汗,小心翼翼的替木容婉解开束缚住手脚的绳索,仔细帮她擦洗着身体,又给她换了件干净衣裳,打横将她抱到墙角的一张床榻上,替她盖好棉被以后才来到卫云和周子亚身旁,严肃而郑重的恳求:“今日的事情,本王恳请你们两个不要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舅舅,包括容清,包括木家,当然,也包括皇上在内。”

    卫云心中一动,南宫惠说最后一句时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

    木容婉是南宫惠的王妃,也是木容清的姐姐,早在十年前跟着南宫惠被废除储君来到蜀南后,就因身体娇弱生病去世,此后南宫惠一直未曾续弦,却不曾想,她竟然活着!

    周子亚眉心紧锁看着木容婉:“她怎么会成这样?你给她吃了什么药?”

    南宫惠忽然长叹一声:“此事,要从很多年前的一件事情来说。”

    卫云屏息,听南宫惠缓缓回忆:“我自幼生长在宫中,母亲是皇后,又是长子,然而嫡长的尊贵身份却并未让我得到应有的尊荣;相反,父皇憎恶我蠢笨,太傅觉得我木讷,甚至宫女们都曾在背地里取笑我是个傻瓜。就在所有人都在质疑我的能力、嘲笑我的天资时,却只有她一直默默的支持我、鼓励我、相信我。她说,珍珠总要经历磨砺才能发光。我要能胜任大盛朝未来的王位,就要经受得住上苍的磨难和考验。她又说,就算整个大盛朝的人都觉得我是个傻瓜,她却仍然相信我是大智若愚,是真正的王者。”

    南宫惠说着,忽然自怀中取出一对儿珍珠耳环:“十岁那年,她把母亲留给她的珍珠耳环赠给了我,并告诉我说,我就要像那珍珠一样不断磨砺自己;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一直以来,她都那样陪在我身旁,如阳光般温暖,似春风一样和煦。”

    卫云闻言,不禁动容反问:“她是你很重要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