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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刘叔,咱们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说的话是假的呀。”

    “你小子。。。。。。”听两人说话的陈队长可不想他们争执起来。

    “我今天是请大家来喝酒是为开心的,你们两个要是再唠叨些无凭无据的东东,今天的帐可就由你们付了。”陈队长不愧为队长,一句话就平息了一场不休的舌战。

    “张魁,你朋友可能没说实话,人要是吓死的,尸体里怎会一滴血也没留下,他要是有意隐瞒什么,咱们也不好帮他不是。”陈队长自已也不是没有疑问。

    “嗯,回头我会找他谈谈。”张魁是最想将事情弄清楚的人,史孝仁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救了他的命,他怎么会是个凶手呢?

    “好,就交给你负责。来,咱们吃着。”

    史孝仁被拘留在看守所里没有心情吃饭,更何况这是一顿清淡的牢饭。他向警察交待了那晚的一切事实,却没坚持有鬼的看法。警察会拿他怎么样他不知道,他向警官提出的请求也没得到回应,他们一定要抓到师父吗?

    漫漫长夜闲来无趣,史孝仁想着一些书中记载的东西。他思索起一些有关僵尸的资料,原来真有僵尸,僵尸乃人死后留下一股怨气卡在喉中致使无法断气,久而久之其尸身不腐便会出现行动能力,僵尸身上没有七魂六魄,从而也没有一丝一豪的人性,它们的所做所为纯属本能,吸食人血是其唯一的喜好。要灭此物需行动灵巧配合定身咒击其眉心,再以烈火烧之即可,看着容易史孝仁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消灭一个僵尸还挺简单的,只看你有没有这个勇气。

    门开了,张魁拎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待房门重新被关好,张魁方才打开那包东西,包里有酒有鸡还有一袋牛肉。

    “兄弟,是我对不住你,哥来陪你喝几杯。”张魁将气氛搞得像在祭奠死一样,史孝仁听着啼笑皆非。

    “魁哥,我会有事吗?”

    “没,只要你没杀人就没事。”

    “那你把话说得好像我要死了一样,要喝咱们好好喝,喝上一个烂醉如泥。”史孝仁的话说得爽快,张魁也是个爽快人,他已将酒倒上了。

    “来,咱哥俩先饮三杯。”

    史孝仁望着眼下这一杯就是二两酒的杯子,他思量着自已的酒量,这三杯下去他还不直接倒了。

    “不不,咱们还是慢慢喝吧,我也就一丁点的酒量。”史孝仁说着还用手指做了个比划,逗得张魁一阵大笑。

    “哈哈。。。。。。行,咱们就慢慢喝。”张魁虽说是慢慢喝,可他一口下去半杯白酒就没了,史孝仁硬着头皮也喝上一口,这一口他喝的不比张魁少。

    “兄弟,你先吃点填填肚子。”张魁知道史孝仁一定还饿着,因那碗牢饭还在门口放着呢。

    “谢魁哥。”

    “别跟我客气,我命都是你救回来的。”张魁提起这个,史孝仁也不在作声。

    有张魁陪着,史孝仁宽心不少,他接过张魁扯下来的鸡腿没几下就将肉啃了个精光,随后又吃了些牛肉已觉半饱。

    “魁哥,你们要关我多久呀?”

    “不是我们,是他们,我可是一分钟也不想关你的。对了,法医们说两具尸体里一滴血也没有留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未免也太诡异了吧?”这不是张魁的疑问,这是警队与法医们的疑问,如果能搞清这些与史孝仁无关,他就可以出去了。史孝仁表情凝重地看着张魁,他心里有所猜测的,只怕别人不信他。

    “是凶魅,是它吸干了尸体里的精血,凶魅吸血有干天和,被雷电给灭了。”张魁想着前两天生的事,他到是信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法医们反复检查两名死者的死因一无所获。可是兄弟,凶魅作怪的解释是不能作为呈堂证供的,你想想那天现场还有谁,得让他们来证明你的清白才行。”

    “有,当时去了好多人,除去我和师父,还有许总与他带去的保镖,有几个先被吓走了,还有几个是跟许总一起走的。”

    “好,我明天就去找那些人,让他们给你作证开脱嫌疑。”

    “嗯,多谢魁哥。”

    “笨蛋,咱们是兄弟,以后不要再说个谢字。”

    没一会,张魁家里打了电话来,原来张魁为了史孝仁的事下了班一直没有回家,他也没顾得上给家里打个电话。张魁在电话里只说警局有些事要加班,并没有将史孝仁牵涉命案的事说出来,这是男人们的事,他不希望多些女人来担忧。

    张魁在史孝仁身边陪着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正要去找那些可以作证的保镖,可一伙在在赵副总的带领下来了警局,同时他们还带来了一纸文书,许经祖要告算命先生与你的徒弟装神弄鬼谋害人命,那些保镖还都在上面签了字。张魁看到后心思无比的沉重,要是许经祖胜诉,史孝仁师徒可就完了,眼下张魁只能找队长想想办法。

    “队长,许经祖明明是在陷害我朋友,你可不能听信他的话呀。”

    “张魁,你是警校毕业的人,你应当清楚许经祖那些人的签字文书还不足以给人定罪,我没有相信许经祖,但我也不能相信你朋友的鬼神之说吧,咱们这些当警察的要时时讲究证据,要是你朋友能证实世上真的有鬼,我也不会死磕着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