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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清。”裴贽只知道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在哭:“堰深的追求者么?”

    “嗯。”林姣简言概括一遍。

    她看着他的侧颜:“你说她是真的喜欢堰哥,还是想借着他往上爬?”

    “这个要看情况。”

    裴贽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等你见到她,才知道真假。”

    “也是。”仅凭只言片语,的确不能判断一个人的心意及想法。

    林姣等车辆在菜市场门口停下,跟着他一同进去买菜,没心思再想先前的插曲。

    树荫投下的斑驳碎光,随着他们的步伐,拉长两道交叠的身影。

    直到余晖与月光换班,继续用那抹柔和的光影,透过窗帘洒在他们展露的笑颜上。

    “姣姣,你周六有时间吗?”裴贽在离开前,回头问她一句。

    “有啊。”

    “那晚上一起玩?”

    “跟堰哥他们吗?”林姣送他走到玄关前,仰头望进那双眸底。

    “嗯。”裴贽突然有些紧张。

    他移开视线,掌心覆上门把手往下一压,迈开双腿:“我先走了。”:筆瞇樓

    林姣目送他离开。

    她看着指向十二的时针,先进浴室洗漱,等收到他的微信后,才抱着被子入睡。

    或许是太久没有做梦。

    梦境等不及铺现在她脑海中,所出现的画面也比之前更过分。

    “姣姣。”在总裁室办公的男人,看见她走来,伸出双手揽她入怀。

    他摩挲着她的腰,狭长的眸氤氲着墨色,略显邪气:“想我了么?”

    “想。”她拽住他的衣领往前拉,唇瓣贴着他的下颚,浅浅触碰。

    她磨人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噙住那张唇,尽情交织着呼吸。

    比candy还要甜的味道,在口腔弥漫开来,她软在他怀里,指尖覆上他的衣扣。

    “别闹。”他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下颚对着门口抬了抬。

    “你再说一遍?”

    “回家再陪你,乖。”

    她不想乖。

    她单手攀上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耳畔撒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会?”

    “那你还推开我?”

    几番纠缠后,他握住那只欲要胡来的手,眸色比先前更沉。

    他压抑到极致:“听话。”

    “我不。”她依旧作乱,像是一个捣蛋鬼,不折磨他不罢休。

    忍到极致的他,再也受不了了。

    他一把挥落摆在面前的文件夹,抱着她坐在那张长桌上。

    铺天盖地的吻,随后落下。

    她攥着她送的那条领带,在他温柔的亲昵下,逐渐沉沦。

    “老公……”

    浓浓的愉悦袭上心头。

    林姣却被自己那声轻唤惊醒。

    她喘了几口气,如摸腹肌那次捏着拳头,砸向旁边的被褥。

    “不知羞!”她边骂自己,边在床上打滚儿,硬生生没了睡意。

    直到八点的闹钟响起,才顶着一对黑眼圈,离开那张可怕的床。

    裴贽在她上车时,伸出带有薄茧的手抚上那片泛黑的肌肤。

    他挑眉说笑:“又做梦了?”

    他的声音一钻进耳廓,林姣就想起他疯狂的模样:“没有。”

    见她眼神闪躲,脸颊以肉眼可见的布上红晕,裴贽反而怔了一下。

    他观察她的表情,断定这次的梦与他有关,只是猜不到他在梦里对她做了些什么。

    “别看我了,快开车。”林姣瞪他一眼,又低头吃他买的早餐。

    那毫无威慑力的眼神,让裴贽想笑又不敢笑,只有听话的踩下油门。

    避免她不理人,他憋着没问梦境的事情,转移话题道:“爸让我们抽空回去一趟。”

    “怎么了吗?”

    “他应该想问你爷爷的事。”

    林姣鼓着腮帮子:“哪方面?”

    “不清楚。”他等绿灯亮起,往左打着方向盘:“我听他说,他们十五年没见了。”

    “那么久?”

    “嗯,估计有故事。”

    林姣沉吟几许:“那周末过去吧。”她对他们的故事还蛮感兴趣的。

    “好。”裴贽把车开进停车场。

    他们一路聊到电梯口,在那扇门打开时,又默契地不再交流。

    林姣在分开前跟他交汇一下眼神,不紧不慢地往策划部走。

    她坐在工位上完成新的方案,忙到将近十二点,一条猝不及防的微信弹了出来。

    严景舜:[我正好在盛衡附近谈事,一起吃个饭?/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