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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听见吴佩墨这么喊,便知后面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也没多想,拼命就往前跑。走在头一个的正是吴佩鸣,他听见吴佩墨的声音的时候,第一反应并不是跑,而是回头想去看个究竟。但是一回头,就见身后的吴佩文冲他喊:“别回头了,快跑。”于是他这才开始跑起来。

    此时的吴佩文已经跟了上来,在吴佩文之后的是那个受伤的堂姐。这堂姐不仅臂力惊人,就连腿力也是超强的。他们每人中间都隔开了一段距离,但这个时候的堂姐几乎已经要与吴佩文比肩了。

    当吴佩鸣不小心触碰到某个机关的时候,吴佩文和堂姐已经跑到了他的身后,他们三人同时一起坠落。

    吴佩鸣说他感觉一开始自己是以自由落体的方式坠落,然后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陡斜的滑坡,顺着滑坡下滑了一段时间后,自己又经历了一段自由落体,最终摔到了一个石室里面。

    还没等他爬起来,紧接着吴佩文和堂姐也一同落了地。吴佩鸣爬起来以后,打着手电,左右摸索了一番,发现这里除了他们头顶上刚才他们掉落时穿过的洞以外,四周围全是密闭的。

    换而言之,如果他们想出去,那就只有从上面爬出去。但是估摸着到距离那个洞口没有个十米也有七八米,肯定得利用工具才能爬得上去。而且就刚才自己坠落时候的感觉,他敢肯定就算爬上了那个洞口,上面应该至少还有一个陡斜的滑坡不知道要怎么上呢。

    但是总不能呆在下面坐以待毙吧,总得自救啊。那个火爆脾气的堂姐见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迅速地从包里掏出了钩爪绳就准备往洞口甩。

    吴佩鸣一见赶紧把堂姐给拦下了,说:“得了吧,小堂姐,你都受伤了,消停点吧,我来。”

    堂姐看了看吴佩鸣还取笑道:“小子你行吗?将近十米哦,没点真本事可连绳索都甩不上去。”

    吴佩鸣不服气道:“姐啊,你就瞧好吧!”

    吴佩鸣抡圆了了胳臂就把钩爪绳给使劲地甩了出去,还真就上去了。吴佩鸣见钩爪已经甩到了洞口边上,便得意地冲堂姐笑了笑。

    堂姐伸出没有受伤的手,冲他竖了竖大拇指。

    吴佩鸣用力地拽了两下钩爪,想看看钩牢了没有,钩牢了就可以往上爬了。可这不拽还好,一拽似乎触动了什么机关,洞口处突然开始倒下了许许多多的流沙。流沙下落的量可不少,下落的速度也是极快。

    吴佩文见状叫道:“三弟,你快往上爬,要不然等这石室被灌满了流沙以后,我们就出不去了。”

    吴佩鸣并没有马上往上爬,他反而问道:“二姐,你不是说这座古墓是‘由’字型的吗?从上面能下流沙下来,说明我们已经到了最底层的墓室对不对?可是棺椁呢?”

    吴佩文楞了一下,随即说她也不知道。

    吴佩鸣有点不甘心,如果到了底层墓室,那怎么也要找到藏着棺椁的真正墓室才能走啊。这个石室虽然不大,但也不算小,流沙要想堆积满整个石室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吴佩鸣还想搏一把,他在四周左右,仔细地敲着石室壁,希望找到暗道出去。堂姐也同意吴佩鸣的做法,也效仿着这么做,只有吴佩文似乎很着急,极力地劝着他们赶紧逃走。

    流沙下落的速度真的很快,当流沙已经漫过大家膝盖的时候,吴佩鸣和堂姐始终没有找到任何暗门、暗道或者出口。吴佩文已经急的不行不行的,说这个就是个死室,现在要是不走等下就走不了了。

    吴佩鸣和堂姐见也是实在找不到别的出路,便同意了。吴佩鸣打头阵,先往上爬。堂姐跟在后面,吴佩文殿后。

    吴佩鸣说那个流沙的量之大和速度之快,直直地打在身上让爬绳变得尤为吃力。好在那个臂力惊人的堂姐在最后关头用肩肘给了他支点,让他借了点力,终算是爬到了洞口。

    一爬上洞口,在眼前的是一长条几乎垂直的石带。那条石带似乎像擎天之柱般地高耸而上,看不到顶。但却从那个看不见顶的地方疯狂地涌下奔腾的流沙,顺着石带迅速下滑,穿过洞口,直接落入下面的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