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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

    傅司焕听得心烦,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傅缪雪:“既然手伤了,就好好养着,过几天我会给你联系国外的专家,到国外治疗,别耽误时间。”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

    傅缪雪目送着他离开,眼底流露出的恨意,衬得她那张脸越来越扭曲。

    她的主治医生见状,目光微微一闪,很快离开病房。

    ……

    傅母得知傅缪雪住院一事,前来探望傅缪雪,从傅缪雪口中得知傅司焕的态度时,双眸也微微一眯,皱起了眉头:“他到底在做什么?”

    “妈,你说,司焕他会不会也放不下那个贱人?”从傅司焕离开病房后,这种想法就已经萦绕在傅缪雪的心头,久久不散,甚至让她觉得,这种直觉很准确。

    傅缪雪心头有点慌,伸出完好的左手,抓着傅母的手,眼睛都红了:“妈,我只要司焕!我要和司焕在一起!那个贱人好不容易和司焕分开,我……”

    “行了,你怎么一点都装不住事儿。”陈清怡想到傅缪雪说的那些事儿,也是脑阔疼,要不是目光瞥到傅缪雪那包着绷布的右手,她都想好好教训一顿傅缪雪了。

    “司焕心底有没有装闻卉凝,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我看,他应该是没有的,瞧瞧他平日里的表现,反正也没看出来,但怎么说也有这么些年的情分在,怎么可能一点心都没有。”

    陈清怡解释着,又道:“就是你也太不识事儿,事情刚发生没多久,再怎么说,也得给司焕一个缓冲时期,你倒好,迫不及待地就想表明心意……”

    傅缪雪缠着陈清怡的手腕,委屈地说道:“妈,你都不知道司焕对她是怎样!我都被她伤到手了,司焕居然说这都是我自找的,我能不急吗?”

    “他真这么说?”陈清怡眸色也是一凛。

    在傅缪雪的点头下,陈清怡眉头瞬间拧了起来:“要这么下去……他心软是迟早的事情。”

    傅缪雪心顿时慌得更厉害了。

    她双手紧紧地拉着陈清怡:“妈!你一定要帮我!要是,要是我不能和司焕在一起,那我也不活了!”

    陈清怡闻言,气得脸都红了:“你这是为了一个男人,连你亲生父母都不要了?才说了闻卉凝不是个东西,你也想当那样的人是不是?”

    “妈……”傅缪雪哪里不知自己说错话了,眼睛一红,哽咽着道,“我知道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可是,你也知道……司焕他对我多重要……”

    陈清怡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自然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两年前你也不会……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他和闻卉凝一定是要分开的。”

    “什么……”

    傅缪雪还没来得及将话问出来,就被陈清怡狠狠地瞪了一眼:“急什么急!这种时候要是逼起司焕,你能保证一点事情都不会发生?而且,你别忘了,前几天还因为闻卉凝的事情,他都差点怀疑我们了。”

    傅缪雪不说话了。

    “你现在就先好好养好你的手。”说到这里,陈清怡也是后槽牙咬得咯咯直响,恼怒道,“那个闻卉凝实在不是个东西,居然这样对你,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

    傅缪雪眼睛适时一红。

    陈清怡自然是心疼得不行,开口安慰着傅缪雪。

    就在母女两人说着贴己话时,外面忽然传来了她人的议论声:“听说了没有,9号病房的那个病人突然又醒了,打了镇静剂呢!照理说,都得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