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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老爷子很少过问府内之事,所以经常不出东院,而且府内之事极少插手,所以张诺也落得清静。

    翌日一大早张诺便洗漱完毕,在双儿的再三叮嘱下离开贾府,前往私塾,今天是他答应陈老教书的第一天。

    贾府本来就有些偏僻,再加上是清晨,所以街上除了一些叫卖的,很少有人经过,不过再过一会便是人们来往的高chao时期。

    张诺有晨跑的习惯,虽然现在伤还没好,可小跑一段还是可以的。

    私塾距离贾府约莫一刻钟的脚程,清晨起来走这么远的路,不失为一个锻炼的机会。

    汴州城内私塾很多,可是数得上名的只有那么几个,而张诺前来的这个私塾便是其中一个。

    私塾名叫【尚文阁】学生八十余人,其中不乏一些大商家或者官家子弟,教书先生为三人,加上现在的张诺,一共四人。

    【尚文阁】是有衙门出资所建,所以归属汴州衙门,其教书先生多为落榜秀才,可名声却是甚是响亮。

    张诺按照所写的路线来到私塾,才发现这里的私塾竟然不知一个,就这【尚文阁】对面也有一座私塾,名曰【尚文院】,和【尚文阁仅是一字之差。

    两座私塾呈南北对立,颇有一较高下之意,两座私塾都是用红砖堆积而成,显得大气又颇为古风。

    一个老者此时正矗立在【尚文阁】私塾大门前,不时的东张西望,接着便紧紧盯着走上来的张诺。

    老者头发已经花白,看样子已是六十有余,穿的极为朴素,一幅穷酸秀才的打扮。

    老者看到张诺朝着【尚文阁】走来,不禁问道“小友可是张诺张公子?”

    “正是,今日前来私塾教学。”张诺听后急忙对着老者施了一礼说道。

    老者急忙往前一步将张诺托起道“不敢当,不敢当啊,张公子才华横溢,我只是一个落榜几十年的秀才而已,现在是这【尚文阁】的院士,一边教学,一边继续深读,今日特来迎接张公子。”

    “老先生谬赞了,张诺只是一个书生,让院士再次恭候,是在是不敢当。”张诺在施一礼说道,对于这种执着的人,张诺是极其钦佩的,落榜几十年还在读,这份恒心不得不让人钦佩,真是应了那句古话“活到老,学到老,学海无涯”

    老者看着张诺如此谦卑,不禁对张诺更是心升好感,原本听说张诺前来教学他还想着该怎么迎接,毕竟张诺现在可是声名鹊起,如若寒酸了,岂不是有失礼仪。

    可是那陈府的老爷却说这张诺是不好名利之辈,尽量不动声色,所以这次只有他一人前来迎接,包裹这张诺前来私塾教学,那也只有自己和陈老爷知道。

    现在看来,这陈老爷说的还真是,这张诺不但不好名利,更是极其谦卑之人,这让这老先生更加欣赏,如今的读书人,那个不是追逐名利,就如这汴州的四大才子。

    “张公子,请随我来”老者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便进入院内。

    院内为青砖所铺,整个院子显得极为亮堂整洁,一些刚到私塾的学生正来回在院子内嬉闹着,嬉闹声颇为好听。

    院子很大,至少张诺现在只能看到前院,可就是如此,也只少占地十亩左右,院内共有房屋三座,为一层式建筑,用木头搭建,顶上则用红瓦铺满,房屋显得极为古朴。

    院内的学生看到院士带来一个人,不禁都好奇的张望着,并且小声的议论。

    老者此时对身后的张诺笑了笑道“这些都是本院的学生,看样子还没有来齐,另外几位先生也没来,张公子早到了。”

    “张诺一向起床甚早,不碍的,还未请教老先生大名。”张诺回笑着说道。

    老者听后不禁“哎哟”一声,接着道“老糊涂了,这都忘了。”说完急忙施了一礼又道“鄙人秀才梁文道,字恒吴。”

    “在下张诺,字千金。”张诺也回道。

    梁文道听后不禁一笑“这个鄙人早就知道了”

    “不知在下在哪里教学?“张诺看着前面的三座房屋说道。

    梁文道听后指了指中间的房屋道“自然是中院,这两边分别是左院和右院,为另外几位秀才负责。”

    正在介绍至于,大门处走来两个书生,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接着同时看向张诺,目光里充满疑惑。

    “呵呵,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张诺张公子,是中院新来的教书先生。”梁文道看着两个来人急忙指着张诺说道,接着又对张诺道“这两位是左院和右院的先生,李戊子和冯南易。”

    张诺听后施了一礼道“李兄冯兄,幸会幸会。”

    “原来是张公子,不知可是那尉氏的张诺?在下李戊子,字子戊,教书左院”一个书生上前一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