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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慢慢流逝。十二月的第一天,我与儿子到俱乐部广场参加了“青少年远离网吧“签名活动。有些孩子这边签完名那边就进了网吧。我说:“喜乐,这样的签名活动对阻止孩子进网吧有用吗?”

    “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为啥?”

    “孩子进网吧是想玩游戏,玩游戏的问题不解决,网吧的问题也不可能解决。”

    “为啥?”

    “我在网吧玩过次数多了,我自己知道,也就是在自家里有玩游戏的权力后,网吧我才慢慢不去了,也就是有时同学叫我,才去他们家的游戏厅转一转、打一打。”

    “有些中学生家里有电脑,也可以在家玩游戏为什么他们还像疯了一样往网吧跑?”

    “我听那些大哥哥说,他们看不上自己的父母,呆在家老跟大人怄气,特别不想在家里呆,别得我就不知道了。”

    我在儿子额头深深亲吻了一口,说:“你能控制自己,并主动减少去网吧的次数,真是个有骨气的孩子。”

    快到年底了,虽然那儿子学习成绩还在低迷状态徘徊,但妻子在神情上已不太受孩子学习分数的影响,我们一家人亨受着生活的宁静。

    休息日,儿子玩游戏时我说道:“喜乐,这几个月奇怪了。”

    “奇怪啥?”

    “咋不见小朋友来玩游戏了?”

    “咳咳!全是该死的期中考试害的。”

    “为啥?”

    “期中考试完,我们全班几乎全都回到学习加强班了,谁还敢再玩游戏。”

    考试分数改变着童年的颜色,一旦孩子的童年与玩相分离,那长大成人又拿什么与生活相融合呢。面对日益浮躁的社会和网吧问题的泛滥,2003年12月9日我在生活周刊上发表了一篇“要想救孩子  首先学会自救”的文章,全文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