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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苍龙刚要有所行动,杜小萱却在旁开口劝道:“林熹,算了吧,费无极也算受到了教训,再跟他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把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的!”

    林熹耸耸肩,笑着说道:“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放他们一马!”心中想的却是,以自己的能力,还是暗地里下手比较好,明面上让一让又何妨。

    林熹、李苍龙和杜小萱宛然无恙地走出小树林,让在外面围观的学生们都是一愣。费无极这个人实在是凶名太盛,竟没什么人敢靠近了围观。在他们的想像中,林熹和李苍龙不得被打的满脸是血,浑身是伤啊!谁知俩人竟安然无恙地走出来,衣服上连点灰尘都没有。

    “难道他们俩个把那二十多人都给挑了,那也太能打了吧?”有人在心中想道,之后却猛烈地摇头,似乎要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中里甩出去一般。

    上课的铃声已经响了,操场上的学生陆陆续续地回到教室。也有一些不爱学习的学生想知道费无极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呆在操场上不走,不多时竟发现那伙人背着费无极,搀着马平威奔校外去了。一路上还能听到费无极的痛叫呻吟,也不知是受了多大的伤。

    到了下午的时候,有消息传出来,费无极踝关节韧带撕裂,没一两个月怕是好不了了。至于马平威等人,则只是受些皮外伤。

    这个消息传出,全校哗然。费无极带着二十多人打林熹和李苍龙两个,自己竟然会受那么重的伤,任谁都不敢相信,觉得内容太离谱。可这件事又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让众人不得不信。

    一时间,林熹和李苍龙竟成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高三七班的门口总有陌生面孔的学生过来观望,更有些小女孩来打听哪个是林熹,哪个是李苍龙。有的想交笔友,有的想认干哥哥。

    对于这种事林熹是懒得理的,李苍龙的倒是乐不可支,交了好几笔友,干妹妹也认了一个,整天乐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学校方面,林久荣倒是又找过林熹和李苍龙一次。可无数人可以证明林熹是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跟人走的,况且是二十多人对两个,林久荣也不好责怪林熹什么。

    费无极那边又被记了一个大过,加上他颜面大跌,羞愧难当,竟一直没来上学,林熹倒是难得的清净了一阵。

    高三的生活既枯燥又无聊,林熹每天只是不停的学习和修炼。他在班上朋友不多,同学们虽然很佩服他能打,却依旧不看好他。费无极能在学校创出偌大的威名,可不是光靠敢下手和兄弟多。他的家世和社会上的黑道关系才是人们忌惮的,凭林熹的家世,对付的了吗?

    对于同学们话里话外的忧虑,林熹不以为意,一直表现的很淡然,让同学们越发觉得他有点神秘。但也仅此而已,加上林熹不喜欢说话,时间久了,同学们又渐渐地把他忽略了。

    夜里十点,下了晚自习的林熹在宿舍后面靠近学校围墙的小树林处修炼。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练习小薄册子上的术法,修为虽然没有多少进步,但术法运用却熟练了很多,对于障眼法这种实用性很强的术法更是运用的炉火纯青。虽然他现在画不出更强大的符箓,但用来对付普通人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体内的灵气运行一个周天之后,林熹又开始进行占卜训练。自从上次把障眼法用于实际争斗后,他发现自己各方面的能力都有一定的提升,或许这就是实战争斗的好处吧!就像学习一样,看书本上的知识得到的只是基础,想要提高能力还得多做习题一般。

    而在占卜方面,他可以轻松预测到十分钟后有关自己的危机。有句老话说叫卦不算己,因为自己算自己本身就存在着无穷的变数,就算是一代宗师也很难算清自己的命运。

    打架后的第三天,林熹跟杜小萱在校外吃饭时,忽然间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十分钟后竟有一群小混混过来找他,再一次被他用障眼法解决了。从此以后,这种心惊肉跳的示警感觉,经常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林熹左手掐诀,还不等口中念动真言,便觉得心血来潮,赶忙静心宁神,掐指算了一通,得到的却是大凶之卦。

    “不好,师傅有难了,难道之前看到的血光之灾不是雷劈,而是应在这里。”

    想到此处,林熹就是一阵后悔。他原本对自己的相术信心不大,加上对师傅的信任,雷劈之后元气大伤,也就没有再去注意佟瞎子的面相。如今,真正的血光之灾,却是来了。

    林熹不敢耽搁,跑到大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焦急道:“师傅,去凤山县大梧桐乡永明村。”

    司机转头打量了林熹一眼道:“六十!”

    永明村离宁安市不过六十里路,跑起来连半个小时都用不上。六十块是略微贵的,但此刻不是讲价的时候,林熹掏出钱来,拍在司机手上道:“快,要最快的速度。”

    见到钱后,司机乐了,笑道:“好了,瞧好吧你!”说罢挂档踩油门,车子便飞一般的驶出去了。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在宁安市里车还多一些。到了城外,往往跑出好远也看不到一辆。司机把车开的飞快,即便没有一百,也有九十迈,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永明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