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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怎么这么会算账啊？”(1)
“哎，你能不能把你椅子往前拉一点，我都快被挤成肉饼了！”
顾书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转过身来说：“过了个周末不见，长胖了几斤啊？这么大的地方不够你啊？”
“你看看，你看看，我的桌子都往后拉了这么多了，后面的同学也被挤的不行了，快点，把你椅子往前拉一点！”
“知道了，我就说了一句，你看看你，嘴比上了马达还要快！”
“你那里说了一句，明明好几句”。
上课铃响。
“同学们安静，我们开始上课了，首先我们把上节课留下的问题小组讨论一下，前后四个人为一个小组，前面的转到后面，给十分钟，时间一到，各个小组派一个代表上来讲一下你们组讨论的结果，好，该转的都转过去吧，开始讨论吧！”
顾书语和同桌转到后面。
“说啊，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我是怎么想的？”
“就老师昨天下课留的问题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忘了”
“哦~”
顾书语举手示意老师。
“老师，钟晚意说她忘了你昨天留的问题”。
“不是，老师，我记到本子上了，我翻翻看啊！”
“快点，你们俩，别废话了，赶紧讨论，一会你们小组就由你俩出一个人上去讲一下你们小组的讨论结果”。
“你抽风了是不是？”
“你才抽风了！”
“干嘛跟老师打小报告，你幼稚不幼稚？”
顾书语的同桌生无可恋的说了一句：“你俩能不能不吵了，实在不行就去操场上打一架！”
俩人不再说话了。
“好，时间到了，大家都讨论完了吧？接下来我们一组一组上来讲一下你们组讨论的结果，第一组先来”。
“第二组”
“最后一组，钟晚意，顾书语你们俩谁上来？快点，别在那墨迹了”。
“老师，钟晚意说她要讲！”
“好，那上来吧！”
晚意一听，生气的踢了一下顾书语。
“啊！你下狠手啊，干嘛这么使劲？”
“活该你”。
没办法，晚意只得硬着头皮上去，起身走到顾书语旁边的时候，小声嘟囔着：“你完了你！”
钟晚意演讲中
“晚意，你这个说的不太对，看来你这里掌握的不太好，你们小组课后再重新讨论一下吧，一定要把这里弄清楚，这是重点，不能马虎”。
“叮铃叮铃铃”。下课铃响。
“好，这节课就到这里，下课吧，你们小组记得课后再讨论一下”。
“好的，老师，老师再见！”
晚意的同桌：“对不起啊，我一会回家还要上家教课，我可能得先走了”。
晚意：“好，那你先走吧，路上小心，明天见！”
顾书语的同桌：“那我也先撤了，我还得回家打游戏呢，拜拜两位，你俩好好讨论一下，明早给个结果，直接给老师一说就完事了”。
说完，火急火燎的拎着书包就冲出了教室的门。
“那我也先走了”。
“哪去？还没讨论呢？”
顾书语一边说一边扯住钟晚意的书包。
“都没人了，有什么好讨论的！”
“我不是人啊”
“哦~不好意思，没看出来你是个人”。
“骂谁呢你？”
“骂你呢！”晚意边跑边说。
“有本事你别跑啊，钟晚意，你完蛋了你！”
“啊！”晚意书包勾到了桌子角角，不小心摔倒了。
顾书语连忙跑过来：“没事吧？怎么样了？疼不疼？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晚意捂着伤口带着哭腔说：“嗯嗯，疼，流血了”。
“上来，我背你”。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快点”
“好”
顾书语背着钟晚意一路飞奔到校医务室，结果发现刚刚放学医务室老师下班已经走了。
“走，去外面的医院，你等一下，我去借一辆自行车”。
“好~”
顾书语骑着自行车载着晚意一路骑车飞奔到医院。
“医生，我同学不小心磕到桌子上了，腿流血了”。
“好，这位同学外面麻烦你去外面等”。
“怎么样，医生，我同学她没事吧？”
“没事，我已经给她包扎好了，三天后记得来换药就行”。
“谢谢医生”。
“不客气”。
“怎么样，还疼吗”
“好多了，谢谢你啊，顾书语”。
“哼，我是人吗？”
“是，你是大好人，老好人，谢谢你，顾书语同学，我请你喝奶茶吧！”
“奶茶改天再说，我先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
“不用了，我一会给我爸打电话就行”。
“你不是说我是好人吗？哥哥我好人做到底，送回家才算完事儿”。
“谢谢啊~”
顾书语送钟晚意回家路上。
“你比我大吗？还哥哥！”
“我肯定比你大！”
“我是98年2月20日的，你嘞？”
“瞧瞧，我就说比你大吧，我是2月14号的，正好比你大6天”。
“2月14号？还正好是情人节那天诶，那你女朋友以后可以少送一份礼物了，生日和情人节正好是一天”。
“你怎么这么会算账啊？你做数学题要是有这脑子，清华北大都能把你家门槛踏破！”
正说着，顾书语啊的叫了一声。
“干嘛挠我痒痒，别忘了刚刚是我救的你！”
“谁让你嘴那么损？”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别挠了，我得好好骑车，看你这样子，你腿不疼了啊，精神劲挺足啊~”
钟晚意家门口。
“谢谢你，骑车送我去医院还骑车送我回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顾书语你装傻是不是？”
“我装什么了，我真的没听到你说什么”。
钟晚意清了清嗓子似的说：“我说顾同学，谢谢你，真的很感谢，回家路上小心，明天见！”
“这还差不多，我先走啦，明天学校见，你好好休息吧，拜拜！”
第二天早上，教室。
“顾书语，给你带的早饭”。晚意边说边用手指戳了戳趴在桌上的顾书语。
“干嘛给我带早饭？”
“感谢你昨天送我去医院，要不要？不要我就给别人了！”
“要要要，我吃我吃，谢谢”。
“一晚上没见，你俩关系怎么变得亲近了，昨天上课不是还你死我活的吗？今天就好成这样了？干嘛去了你俩，昨天下午放学后你俩不是讨论题目吗？咋啦？题目让你们变得亲近了？”顾书语的同桌开玩笑似的说，边说还边用胳膊肘怼了怼顾书语。
“不是，我昨天不小心摔倒了，顾书语送我去医院了”。
“哦~，原来是这样”。顾书语的同桌又阴阳怪气的笑着说。
晚意回到座位上，同桌问道：“怎么回事啊，严重吗？”
“没事没事，不严重，已经没什么事儿了”。
叮铃铃，上课铃响。
“好，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昨天咱们有一组同学回答的不对，钟晚意是你们组对吧？怎么样，你们小组课后有没有重新讨论，现在应该有结果了吧，钟晚意你上来说一下吧，对于你们小组讨论的结果”。
“老师，我们昨天忘了讨论了”
“那这样，不耽误上课时间，今天下午放学后来我办公室讨论，这个问题很重要，是非常重点的地方，必须要搞清楚，不然学到后面就会有很大的问题”。
“好的，知道了，老师”。
放学。
顾书语的同桌说：“走吧，兄弟姐妹们，咱们还得去办公室报个到”。
四人一同前往老师的办公室。
“老师，我们来讨论问题了”。
“这样，你们就别讨论了，等你们慢慢讨论完天都黑了，你们回家我也不放心，你们四个一个一个跟我说一下你们的解题思路，我听一下，对的话，就没什么问题，就直接回家吧，不对的我再单独给讲一下”。
“好”
“文静，江昊东，你俩没什么问题了，好，早点回家吧，路上小心”。
“老师再见”。
“顾书语，来，说说你的解题思路”。
“嗯，不错，你的基础很扎实，可以好好再拔高一下”。
“嗯嗯，知道了，谢谢老师”。
“去吧，早点回家，路上小心”。
“老师再见”。
“晚意，你的想法呢，对于这类题，我们应该先从哪里下手？”
“”
“嗯，不太对，你看，如果从这里，是不是更准确？也更简单一些？”
“嗯，明白了，老师”。
“回家再好好练习一下这类题目，这属于考试的重点，一定要非常清楚，考试才能做到不出错”。
“知道了，老师”。
“好，早点回家吧，不会的地方一定要多问，不然窟窿越来越大，很麻烦的”。
“嗯，谢谢老师，我明白了，那我先回家了！”
“嗯”。
钟晚意走出办公室门口，准备下楼梯，忽然一个身影从身后窜了出来，吓她个措手不及。
“啊，”待她冷静下来，才发现是顾书语。
“怎么是你？干嘛吓人，怎么还没走啊？”
“某人昨天不是说请我喝奶茶吗？我可等着呢！今天周五，你应该也不着急回家吧？那就今天吧，请我喝奶茶~”
“我今天早上不是给你带早饭了吗？”
“早饭是早饭，奶茶是奶茶，不一样，别反悔，走吧！”
说完，顾书语就先蹦蹦跳跳的下楼了。晚意迷迷糊糊的跟在他身后。
走到楼下，晚意还在迷糊中，没反应过来差点走错方向。顾书语赶紧扯住晚意的书包说：“想什么呢？你个笨蛋，走反了，学校大门在这边，你往哪儿走呢？都开学一个月了，还没分清学校大门朝那开啊？”
晚意嘟了嘟嘴。
“走啊，你不是要喝奶茶吗？”
奶茶店。
“你好，我要一杯珍珠奶茶，不加冰，少糖，你喝什么？”
“一样，珍珠奶茶吧！”
“好，蛋糕呢？想吃什么？”
“一块黑森林吧！”
“好”。
“你怎么不吃蛋糕？”
“我不是很喜欢吃甜食”。
“难怪你点奶茶都要少糖！”
“那是因为他没有无糖的，只能点少糖”。
“奇怪，你们女生不是都很喜欢吃甜品嘛，你怎么不喜欢？”
“我小时候其实很喜欢吃甜食，最后没少长蛀牙，经常去看牙医，我每次拔牙都能哭上两天两夜，害怕了，只能减少吃甜品，我小时候因为老是偷吃糖，没少被我妈打，但是不起作用，哈哈，记吃不记打，最后是拔牙的时候才把我教乖”。
“没想到你小时候还挺皮的啊，当然，你现在也很皮，一点没变！”
“说得好像你见过我小时候一样~”
“我感觉的，哈哈哈”
“感觉满分，的确挺皮的”。
“走吧，喝完了吗？不早了，赶紧回家吧！”
“嗯，喝完了”。
“我往这边走，你呢？顾同学”。
“我也是，顺路哈！”
路上
“其实你以后有不会的问题可以问我的，反正咱们俩是前后桌，放心，我不会嫌你笨的”。
“我那儿笨了，只是那天上课跑个神而已，没注意听”。
“哦~”
“你这个哦是什么意思？我真的，算了，不跟你说了，到我们小区门口了，我先回家了，你家是不是还要往前走？”
“对”。
“路上小心，拜拜~”晚意挥了挥手，就往小区里走。
“嗯，拜拜”
顾书语看着晚意进了小区，转身往反方向走了。
课间休息。
“喂，顾书语，刚刚上课老师讲的这个题让用两种方法算，我写出来了一种方法，你还有其他方法吗？”
钟晚意指着课本上的题目对顾书语说。
“不错啊，笨蛋，有进步，还知道主动问了！”
顾书语边说边往晚意同桌的位置上座。
“你同桌没在啊，那我坐这儿了，这个呢，你看，你第一种办法用的是代数的方式，第二种还可以用几何的方式，你先可以画个函数图出来，从这里到这里”。
晚意看着顾书语手上握着的笔随着函数图不断地跳动，在书上指来指去，一下愣住了神。晚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跑了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顾书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转过身来说：“过了个周末不见，长胖了几斤啊？这么大的地方不够你啊？”
“你看看，你看看，我的桌子都往后拉了这么多了，后面的同学也被挤的不行了，快点，把你椅子往前拉一点！”
“知道了，我就说了一句，你看看你，嘴比上了马达还要快！”
“你那里说了一句，明明好几句”。
上课铃响。
“同学们安静，我们开始上课了，首先我们把上节课留下的问题小组讨论一下，前后四个人为一个小组，前面的转到后面，给十分钟，时间一到，各个小组派一个代表上来讲一下你们组讨论的结果，好，该转的都转过去吧，开始讨论吧！”
顾书语和同桌转到后面。
“说啊，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我是怎么想的？”
“就老师昨天下课留的问题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忘了”
“哦~”
顾书语举手示意老师。
“老师，钟晚意说她忘了你昨天留的问题”。
“不是，老师，我记到本子上了，我翻翻看啊！”
“快点，你们俩，别废话了，赶紧讨论，一会你们小组就由你俩出一个人上去讲一下你们小组的讨论结果”。
“你抽风了是不是？”
“你才抽风了！”
“干嘛跟老师打小报告，你幼稚不幼稚？”
顾书语的同桌生无可恋的说了一句：“你俩能不能不吵了，实在不行就去操场上打一架！”
俩人不再说话了。
“好，时间到了，大家都讨论完了吧？接下来我们一组一组上来讲一下你们组讨论的结果，第一组先来”。
“第二组”
“最后一组，钟晚意，顾书语你们俩谁上来？快点，别在那墨迹了”。
“老师，钟晚意说她要讲！”
“好，那上来吧！”
晚意一听，生气的踢了一下顾书语。
“啊！你下狠手啊，干嘛这么使劲？”
“活该你”。
没办法，晚意只得硬着头皮上去，起身走到顾书语旁边的时候，小声嘟囔着：“你完了你！”
钟晚意演讲中
“晚意，你这个说的不太对，看来你这里掌握的不太好，你们小组课后再重新讨论一下吧，一定要把这里弄清楚，这是重点，不能马虎”。
“叮铃叮铃铃”。下课铃响。
“好，这节课就到这里，下课吧，你们小组记得课后再讨论一下”。
“好的，老师，老师再见！”
晚意的同桌：“对不起啊，我一会回家还要上家教课，我可能得先走了”。
晚意：“好，那你先走吧，路上小心，明天见！”
顾书语的同桌：“那我也先撤了，我还得回家打游戏呢，拜拜两位，你俩好好讨论一下，明早给个结果，直接给老师一说就完事了”。
说完，火急火燎的拎着书包就冲出了教室的门。
“那我也先走了”。
“哪去？还没讨论呢？”
顾书语一边说一边扯住钟晚意的书包。
“都没人了，有什么好讨论的！”
“我不是人啊”
“哦~不好意思，没看出来你是个人”。
“骂谁呢你？”
“骂你呢！”晚意边跑边说。
“有本事你别跑啊，钟晚意，你完蛋了你！”
“啊！”晚意书包勾到了桌子角角，不小心摔倒了。
顾书语连忙跑过来：“没事吧？怎么样了？疼不疼？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晚意捂着伤口带着哭腔说：“嗯嗯，疼，流血了”。
“上来，我背你”。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快点”
“好”
顾书语背着钟晚意一路飞奔到校医务室，结果发现刚刚放学医务室老师下班已经走了。
“走，去外面的医院，你等一下，我去借一辆自行车”。
“好~”
顾书语骑着自行车载着晚意一路骑车飞奔到医院。
“医生，我同学不小心磕到桌子上了，腿流血了”。
“好，这位同学外面麻烦你去外面等”。
“怎么样，医生，我同学她没事吧？”
“没事，我已经给她包扎好了，三天后记得来换药就行”。
“谢谢医生”。
“不客气”。
“怎么样，还疼吗”
“好多了，谢谢你啊，顾书语”。
“哼，我是人吗？”
“是，你是大好人，老好人，谢谢你，顾书语同学，我请你喝奶茶吧！”
“奶茶改天再说，我先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
“不用了，我一会给我爸打电话就行”。
“你不是说我是好人吗？哥哥我好人做到底，送回家才算完事儿”。
“谢谢啊~”
顾书语送钟晚意回家路上。
“你比我大吗？还哥哥！”
“我肯定比你大！”
“我是98年2月20日的，你嘞？”
“瞧瞧，我就说比你大吧，我是2月14号的，正好比你大6天”。
“2月14号？还正好是情人节那天诶，那你女朋友以后可以少送一份礼物了，生日和情人节正好是一天”。
“你怎么这么会算账啊？你做数学题要是有这脑子，清华北大都能把你家门槛踏破！”
正说着，顾书语啊的叫了一声。
“干嘛挠我痒痒，别忘了刚刚是我救的你！”
“谁让你嘴那么损？”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别挠了，我得好好骑车，看你这样子，你腿不疼了啊，精神劲挺足啊~”
钟晚意家门口。
“谢谢你，骑车送我去医院还骑车送我回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顾书语你装傻是不是？”
“我装什么了，我真的没听到你说什么”。
钟晚意清了清嗓子似的说：“我说顾同学，谢谢你，真的很感谢，回家路上小心，明天见！”
“这还差不多，我先走啦，明天学校见，你好好休息吧，拜拜！”
第二天早上，教室。
“顾书语，给你带的早饭”。晚意边说边用手指戳了戳趴在桌上的顾书语。
“干嘛给我带早饭？”
“感谢你昨天送我去医院，要不要？不要我就给别人了！”
“要要要，我吃我吃，谢谢”。
“一晚上没见，你俩关系怎么变得亲近了，昨天上课不是还你死我活的吗？今天就好成这样了？干嘛去了你俩，昨天下午放学后你俩不是讨论题目吗？咋啦？题目让你们变得亲近了？”顾书语的同桌开玩笑似的说，边说还边用胳膊肘怼了怼顾书语。
“不是，我昨天不小心摔倒了，顾书语送我去医院了”。
“哦~，原来是这样”。顾书语的同桌又阴阳怪气的笑着说。
晚意回到座位上，同桌问道：“怎么回事啊，严重吗？”
“没事没事，不严重，已经没什么事儿了”。
叮铃铃，上课铃响。
“好，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昨天咱们有一组同学回答的不对，钟晚意是你们组对吧？怎么样，你们小组课后有没有重新讨论，现在应该有结果了吧，钟晚意你上来说一下吧，对于你们小组讨论的结果”。
“老师，我们昨天忘了讨论了”
“那这样，不耽误上课时间，今天下午放学后来我办公室讨论，这个问题很重要，是非常重点的地方，必须要搞清楚，不然学到后面就会有很大的问题”。
“好的，知道了，老师”。
放学。
顾书语的同桌说：“走吧，兄弟姐妹们，咱们还得去办公室报个到”。
四人一同前往老师的办公室。
“老师，我们来讨论问题了”。
“这样，你们就别讨论了，等你们慢慢讨论完天都黑了，你们回家我也不放心，你们四个一个一个跟我说一下你们的解题思路，我听一下，对的话，就没什么问题，就直接回家吧，不对的我再单独给讲一下”。
“好”
“文静，江昊东，你俩没什么问题了，好，早点回家吧，路上小心”。
“老师再见”。
“顾书语，来，说说你的解题思路”。
“嗯，不错，你的基础很扎实，可以好好再拔高一下”。
“嗯嗯，知道了，谢谢老师”。
“去吧，早点回家，路上小心”。
“老师再见”。
“晚意，你的想法呢，对于这类题，我们应该先从哪里下手？”
“”
“嗯，不太对，你看，如果从这里，是不是更准确？也更简单一些？”
“嗯，明白了，老师”。
“回家再好好练习一下这类题目，这属于考试的重点，一定要非常清楚，考试才能做到不出错”。
“知道了，老师”。
“好，早点回家吧，不会的地方一定要多问，不然窟窿越来越大，很麻烦的”。
“嗯，谢谢老师，我明白了，那我先回家了！”
“嗯”。
钟晚意走出办公室门口，准备下楼梯，忽然一个身影从身后窜了出来，吓她个措手不及。
“啊，”待她冷静下来，才发现是顾书语。
“怎么是你？干嘛吓人，怎么还没走啊？”
“某人昨天不是说请我喝奶茶吗？我可等着呢！今天周五，你应该也不着急回家吧？那就今天吧，请我喝奶茶~”
“我今天早上不是给你带早饭了吗？”
“早饭是早饭，奶茶是奶茶，不一样，别反悔，走吧！”
说完，顾书语就先蹦蹦跳跳的下楼了。晚意迷迷糊糊的跟在他身后。
走到楼下，晚意还在迷糊中，没反应过来差点走错方向。顾书语赶紧扯住晚意的书包说：“想什么呢？你个笨蛋，走反了，学校大门在这边，你往哪儿走呢？都开学一个月了，还没分清学校大门朝那开啊？”
晚意嘟了嘟嘴。
“走啊，你不是要喝奶茶吗？”
奶茶店。
“你好，我要一杯珍珠奶茶，不加冰，少糖，你喝什么？”
“一样，珍珠奶茶吧！”
“好，蛋糕呢？想吃什么？”
“一块黑森林吧！”
“好”。
“你怎么不吃蛋糕？”
“我不是很喜欢吃甜食”。
“难怪你点奶茶都要少糖！”
“那是因为他没有无糖的，只能点少糖”。
“奇怪，你们女生不是都很喜欢吃甜品嘛，你怎么不喜欢？”
“我小时候其实很喜欢吃甜食，最后没少长蛀牙，经常去看牙医，我每次拔牙都能哭上两天两夜，害怕了，只能减少吃甜品，我小时候因为老是偷吃糖，没少被我妈打，但是不起作用，哈哈，记吃不记打，最后是拔牙的时候才把我教乖”。
“没想到你小时候还挺皮的啊，当然，你现在也很皮，一点没变！”
“说得好像你见过我小时候一样~”
“我感觉的，哈哈哈”
“感觉满分，的确挺皮的”。
“走吧，喝完了吗？不早了，赶紧回家吧！”
“嗯，喝完了”。
“我往这边走，你呢？顾同学”。
“我也是，顺路哈！”
路上
“其实你以后有不会的问题可以问我的，反正咱们俩是前后桌，放心，我不会嫌你笨的”。
“我那儿笨了，只是那天上课跑个神而已，没注意听”。
“哦~”
“你这个哦是什么意思？我真的，算了，不跟你说了，到我们小区门口了，我先回家了，你家是不是还要往前走？”
“对”。
“路上小心，拜拜~”晚意挥了挥手，就往小区里走。
“嗯，拜拜”
顾书语看着晚意进了小区，转身往反方向走了。
课间休息。
“喂，顾书语，刚刚上课老师讲的这个题让用两种方法算，我写出来了一种方法，你还有其他方法吗？”
钟晚意指着课本上的题目对顾书语说。
“不错啊，笨蛋，有进步，还知道主动问了！”
顾书语边说边往晚意同桌的位置上座。
“你同桌没在啊，那我坐这儿了，这个呢，你看，你第一种办法用的是代数的方式，第二种还可以用几何的方式，你先可以画个函数图出来，从这里到这里”。
晚意看着顾书语手上握着的笔随着函数图不断地跳动，在书上指来指去，一下愣住了神。晚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跑了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