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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浩翔说去北京,竟然已经去了那么久。校园生活平静如水,仿佛已经回到了正轨。

    高一的学习节奏对于我来说还需要继续适应,好像还没有找到其中一个很好的平衡点。焦头烂额还不至于,但确实是让人感觉到有些劳累。

    严浩翔有时也会在晚上给我发发消息,内容无非是问问最近学习进度到了哪,大多是聊两句就散了。

    将自己埋进作业的时候,有时也会想到严浩翔发的一些消息,但内容太过于正经,反复琢磨倒也琢磨不出什么味道来。

    严浩翔安静地躺在医务室的样子仿佛成了虚幻的一场梦,我常常梦到这个场景,心里总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情。

    我生日的前一天是周四,做完作业关掉台灯后舒舒服服地冲了一个澡,房间鹅黄色的灯光轻柔地打在我的脸上。

    我撑着零点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句,祝自己生日快乐。

    关了手机的一瞬间,呼吸灯又亮了起来,我犹豫着还是点开手机,看见朋友圈那一条一个明晃晃的红点,严浩翔给我点了个赞。

    那一晚,我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下午恰逢年级组上所有教师都要开会,进行一个月来的教学工作总结,学校好心地给我们放了半天假。

    宋子牧带着全班的同学给我唱了生日歌,我只是有些尴尬地低下头,感觉耳朵有些烫,但也礼貌地站起来向大家道了谢。

    回家的时候同桌陪我走了一半的路后就各自分道而行,我双手拽着书包的带子,颇有些无趣地将带子晃来晃去。

    到家时我如释重负般将书包放在沙发上,肩膀这个时候才显示出了一些酸痛感来。脱下校服扔进洗衣机里,倒了洗衣粉按了快速洗,转身走进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