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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安拖着扭伤的腿,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然后打开副驾驶方向的车门。未等她坐稳,瞿若白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如箭一般窜了出去。

    车内彼此沉默,乐安清晰的感觉到身旁传来冰冷的怒气,她不知道瞿若白在恼火什么,该生气的人分明是她才对。

    车子一路驶入庄园,在别墅楼前停住。两人坐在位置上,竟十分默契的谁都没有动。长久的沉闷使车内气氛变得极其压抑,让人几乎无法喘息。乐安终究是没有瞿若白沉得住气,她觉得车内憋闷的难受,下意识的伸手去推车门,而瞿若白的动作更快,他利落的锁上车门,然后抓住她的手腕,粗野的将她扯入胸膛。

    “你发什么疯……”乐安只来得及呼出半句,瞿若白的唇便压了过来,狠狠的咬住她唇片。

    乐安心中还隐忍着怒气与委屈,她失控般的回敬他,甚至咬的比他更重、更狠,口腔中充溢着浓重的血腥味儿,也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彼此绞缠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手掌擒住她下巴,肆意的在她檀口中施虐,撕咬着她柔软的唇舌。乐安无力的挣扎,额头侵出一层冷汗,泪无声的滑落,顺着唇角流入口中,泛出更多的苦涩。

    瞿若白眉心忽而蹙紧,吻着她的力道莫名就放轻放柔了,他贴着她的唇又缠绵了一阵,压抑的呢喃道,“离高剑枫远点,别逼我毁了他。”

    乐安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巨响,脸色瞬间惨白,她用尽全力的推开他,用一种冷漠到几点且疼痛到极致的眼神凝视着他,“你是在威胁我吗?”

    “只是提醒。”瞿若白波澜不惊的回道。

    她冷笑着,泪再次夺眶而出。难怪他莫名其妙的发火,原来是在医院门口撞见了她和高剑枫的‘奸.情’。呵,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为什么不离王诗珊远一点,不离兰雨嘉远一点?他在要求她忠贞的同时,为什么不想想他自己是多麽的肮脏。

    “瞿若白,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不堪,我可没有脚踏两只船的嗜好,就算你不嫌脏,我还觉得恶心呢。”她冷冷的甩开他禁锢在腕间的手,而后推门下车,砰地一声摔上车门。

    乐安下巴微扬着,她很努力的在笑,却还是无法阻止泪珠划落脸颊。她一步步向前,每一步走的都十分吃力,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头脑昏沉,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浑浑噩噩间,似乎听到瞿若白惊慌的呼唤,“安安,安安!”

    高烧40°,乐安整整昏迷了一日一夜,瞿若白寸步不离的守在医院中。

    乐安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病容苍白如纸,气息微微弱弱,手背上插着冰冷的输液管。瞿若白坐在病床边,动作轻柔的为她掩了下被角。

    此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是秘书发来的一条短信息,提醒他半个小时后出席竞标会。对此,他置之不理。

    不知不觉间一天的时间过去,期间,乐安醒来一次,意识不太清醒,很快又睡了过去。

    傍晚的时候手机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唐枫打来的。瞿若白见乐安睡得熟,才悄声到走廊中听电.话。

    “什么事?”他语气中略带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