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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沃尔找到格尔达家里的时候,没到跟前就听见她跟某个声音陌生的男人在屋后忙活。至于为什么不在屋里艾沃尔也想不明白,可能这就是情趣吧。

    本来她打算等他们完事儿再去找人,但念及安排紧迫她还是选择绕过屋侧来到后院,起初还想给他们留点儿面子于是远远朝格尔达抬下巴示意,格尔达推了几下这个棕发男人完全不为所动,艾沃尔这才走上前拎住男人后衣领强行将他拽开。

    后果就是这男人扭头挥拳就冲艾沃尔面门而来,好在后者早有防备将手从领子上撒开反掌接住拳头。她慢慢掰着对方的拳头从自己眼前移开,扯起嘴角努力让自己显得友善一些:“抱歉咯,有急事。”

    棕发男人气喘吁吁仰头跟她对视片刻,最终还是扭头大步流星地提着裤衩走了,格尔达这才收拾好裙子慢悠悠走来,故意用肩膀撞了她拖长音调说:“也就你敢干这种事,换别人早就被打死了。”

    “弱鸡才会被打死,”艾沃尔快走两步跟上她没忘记来的初衷,“换身衣裳干活去。”

    格尔达一边用手挽起头发一边问:“干活?干什么活?”

    “修城墙。”

    格尔达猛地停下脚步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先进屋,”艾沃尔指了指窗户说,“待会说。”

    于是一头雾水的格尔达就被艾沃尔又推又催赶进屋里,进门后边脱边走向里屋,给艾沃尔留下句“帮我把甲衣找来”就闪进了拐角,艾沃尔关上门嘴角抽了抽抗议道:“我是来喊你干活,不是来给你干活的!”

    “那我正好洗个澡~”

    “你洗个试试?”艾沃尔咬牙切齿地隔墙威胁完,还是得乖乖走进卧室翻找起来,一边翻一边喊:“哪儿!没找着!”

    “最下面……哎!”格尔达从篱墙后探出头瞪圆眼大声喊,“你是来拆家的吗!”

    “找到了。”

    话音没落艾沃尔头也不回就把一整叠干净衣物兜头丢过来,格尔达根本没看清是什么就得慌忙伸手去接——一件接一件,终于有件披风没兜住掉地上,格尔达忍无可忍冲艾沃尔的背影喊道:“你就不能递过来给我??至少回头看一眼?”

    “能扔为什么要走?”艾沃尔回得理直气壮,转过身抱着胳膊靠墙站着勾起一边嘴角,视线在格尔达胸前走了个来回笑道,“你要我看什么?看你那大小不一的胸吗?”

    “你……!”格尔达嘴角抽了抽挤出个扭曲的笑弧指着艾沃尔说,“总比你没有强!”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啊!”

    “哪儿呢哪儿呢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格尔达说着就伸手来摸,艾沃尔胜在胳膊长一截在她得逞前用力一推她脑门将她怼了回去,板着脸故作怒状斥道:“换个衣服哪儿这么多事儿?赶紧的!”

    “嘁,凶什么凶。”

    格尔达撇撇嘴回走进篱墙后,艾沃尔利用这时间把雷金霍斯曾嘱咐过她关于防御工事的问题转述给格尔达,格尔达并未针对她的新差事有什么回复,而是伸出胳膊召呼艾沃尔:“过来帮我系下腰带。”

    艾沃尔翻了个大白眼,走到篱墙后给格尔达皮甲腰带系上交叉的系带,她一上手连传到格尔达耳朵里的摩擦声都变得更响更尖利了,同时从背后传来的还有她沉闷的咕哝:“还有个事儿得问你,朗格纳松以前是不是叫索朗格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