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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有大小老婆的蒯德林,本来在两个女人之间搞平衡,这些年,大老婆韩凤英得不到老头子蒯德林像模像样宠幸,难怪她心里憋屈得很。

    生不了孩子,勤劳操持家务的公婆娘,身子骨健壮,很少享受爱的滋润,真是有苦说不出。年纪比她小两岁,手头相对宽裕的老裁缝孙聚山,早就对她半真半假引诱,她不是没有想过和他勾搭,只是没有胆量试探对方。

    现在对方主动出击,对公婆娘来说正中下怀。回过头,她问道:“你就不怕万一被你乡下老婆晓得?”

    摇摇头,孙聚山回答:“这个用不着怕。再说,她是个乡下人,即使晓得了也不敢怎么样。”他认为没有必要告诉她这一点,就是自己乡下老婆在乡下有不规矩传闻。

    凤英不再言语,一扬头迈开步伐朝前走,聚山不失时机跟在他后面。出了铅丝网不正规围栏,在夜色掩护下,俩人抑制住激动不已心情,拉开距离,一前一后向目的地进发。

    时代不同了,情形大不一样了,不分男女老少,人们思想概念都起了颠覆性变化。针对眼花缭乱变化,作为工厂基层政工干部徐忠和,经常怨声载道——“不像样,实在是不像样,现在许多事情看不懂,有些现象甚至比旧社会还要过分!”

    他那八面玲珑妻子孙淑芳指责他——“你不要瞎七搭八,而是要面对现实。他徐家子女们好心提醒他——“你到外面不要这么说,当心人家告你状,等你吃苦头就来不及了!”

    老裁缝孙聚山听到过徐忠和这种牢骚话,他在凤英面前提起徐忠和这类牢骚时,这个公婆娘咯咯一笑,对他说道:“有什么不像样?有什么看不懂的?你看我们两个人,瞒着自己老公老婆做这种见不得人事情,那就是不像样啦?那就是看不懂啦?这个小个子男人真是少见多怪!”

    抓抓头皮,老裁缝喃喃自语:“这倒也是。嗯,不过,轧姘头这种事情,旧社会新社会都有,这个不是什么新鲜事。”说着,趁机在她还有点弹性的肩胛上揉捏几下。

    往他身上一倒,公婆娘娇声娇气说道:“不要去管什么奇怪不奇怪,反正我们是两厢情愿,只要我们觉得刺激开心就好!”任凭他把不老实的手伸进自己衣裳里面自由自在,只是一个劲地哼哼唧唧。

    在17弄,口没遮拦的朱根妹看见凤英,不止一次当着众人面询问她:“喂,凤英呀,你家蒯老头子有你和小蛮子两个老婆,你们睡觉是你和他睡一头?还是小蛮子和他睡一头呀?”她边说边发出咯咯笑声,只笑的她胸部两只大乳不住地晃荡。

    每次显得尴尬凤英低声下气回答:“我们从来不三个人一起睡的。”这个不太平的朱根妹追根刨底:“哦,那么是你和他睡得多?还是小蛮子和他睡得多呢?”

    由于朱根妹在这一带威信高,一般人不会轻易和她翻脸,凤英当然不例外,她声音轻的像蚊子叫:“是她和他睡得多。”然后加快脚步走开。

    自从小蛮子刘桂花成为蒯德林小老婆,蒯德林对这个来自苏南且有点涵养的女人相当满意,尤其这个女人很能生育,德林更是对她恩宠有加,只不过层面上保持着和凤英逢场作戏。

    受到明显冷落的凤英对桂花甘拜下风,因为这个女人除了生育能力强,经济收入也了不得,平时也很会做人。身子骨健壮的凤英她,得不到老头子性欲方面基本关照,只能在家庭事务方面多多操劳,合理维系她在蒯家应有所得地位。

    韩凤英她不感到后悔,因为刘桂花是她热情主动引见给老头子的。

    表面一副正人君子腔调的徐忠和对桂花不怀好意,可桂花一点不领情,她能够得到老头子足够关爱,自然不需要节外生枝。凤英不一样,她需要弥补性欲缺憾。平时不显山露水的孙聚山基本生活无忧,耐不住寂寞的他老裁缝,猜得出她不安分心思,终于对她乘虚而入,俩人就这么一拍即合。

    老头子蒯德林到外地出差,桂花上夜班,三毛、四毛再加班,五毛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经常深更半夜才回家,凤英就逮住机会躲入聚山不引人注目小房间里,与他寻欢作乐。

    做完见不得阳光事情,俩人东拉西扯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