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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问得突兀又直接。

    叶浅浅有一种内心秘密被人窥探到的感觉,她面上显现出些许的慌乱:“怎么可能?我是一名大夫,她是一名疯妇,我们怎么可能会有交集?”

    “就是这样的关系,才有认识的可能性。”江淮锦问的丝毫不让。

    医者和病人,产生某种关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是叶浅浅就是觉得,江淮锦这句话里别有深意,似乎在暗示她什么。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不过认真想想,她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这个疯妇真的和当年的事情有关系,真正感到害怕的人,应该是叶菲儿吧?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她脑子里混乱的思绪瞬间就别理清了。

    唇角勾起了笑弧,她看向了江淮锦:“王爷位高权重,动动手指,自然有人去查,何必在这里问我呢?”

    不等江淮锦回答,江错错就说话了:“娘亲,你和爹爹在说什么啊?错错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叶浅浅抬手在江错错的鼻头上刮了一下:“今天的事情,都是你的称呼惹出来的。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说说看,这件事要怎么罚你?”

    江错错的嘴巴直接张成了圆形,他显然是没有想到,问题会就这么扯到了他的身上。

    他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只好凑到了江淮锦的面前,小声询问:“爹爹,你之前也说过,在竹苑是可以喊娘亲的,今天的事情不怪我吧?”

    对上他求助的眼神,江淮锦面上却没有显现出任何的变化:“可以喊,但是总要分清楚周围的状况吧?”

    “我也没有想到,太奶奶会来,还有那个坏女人。”

    提到叶菲儿,江错错是满脸的不满。

    之前纵然对叶菲儿很是不喜,他还是会守礼的称呼一声“母亲”,现在基本上完全用“那个坏女人”代替了。

    江淮锦的眉头微微皱起,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炀儿,不论你如何的不喜她,她终究是你的母亲。何况,她并没有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所以,不能这么没有礼数。”

    叶浅浅:“……”

    不知道该说江淮锦对叶菲儿的要求低,还是江淮锦对江错错的要求高。

    一个母亲只要不伤害自己的孩子,就配得上孩子恭敬的态度?而完全得不到母爱的孩子,却要将子对母的礼仪,通通用在那个所谓的生身之母身上?

    想来这个要求,还真的是有点反人类。

    就在她内心一大堆腹诽的时候,江错错已经开口说话了:“她都要和我动手了,还要什么礼数?如果不是之前娘亲拦着,她就动手了!”

    “她是你的母亲。”

    “她是我的母亲,就能随意动手吗?”

    “她不是真的想打你。”

    “那她什么要那样做?”

    江淮锦没有回答,而是将视线落在了叶浅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