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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他对那阴地的主人有着深仇大恨的话,一个心情不好,用了那极度歹毒的手段用术法对那阴地中的棺椁或更是棺椁中的尸体做了手脚的话,那么,不但与这棺椁中只要有着血缘关系的人都将会遭遇横祸暴亡,就是棺椁中的主人在生前所居住的村落、村寨、家族等,不论是不是有着血缘的亲戚,只要是同姓的男人和尚没有出嫁的闺女,都将难逃脱厄运,血光加身!(未出嫁的闺女因尚是她本姓家人,不能幸免。只有嫁走的如同泼出去的水,算外人了。)

    端的上是无比的狠毒和凶残!

    而这种用之破坏风水的最厉害的术法便是那封尸绝脉术!

    用这种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术法去破坏人家的风水,遗害他人的手段,光听起来就是无比的义愤填膺,更莫说亲眼见之了!

    我是重来没有听说过居然还有这类的术法存在的,而且一想起来这仅凭那听起来名字比较嚇人的术法可以破坏风水,荼毒他人,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之极。

    可事实就是证明真有其事。因为我就知道的有那么一个人才辈出的好地方,一个本是山清水秀的活风水之地,被动了手脚之后,好端端的一块好地不知不觉的就变成了一块死地。倘若不是一个偶然的原因,让我得知了其中的秘密,我都还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如此的一种可以让一个村落的人命运改写的风水术法。

    在我们与乌龙山县城离得较近的有一个叫石膏山的乡镇,自我从幼时是到现在,都是我经常往返比较频繁的一个算是属于城郊的乡镇,以为那里的一个叫做冲天炮村的地方就是我外婆的老家,即也是我母亲的娘家之地,所以,那里的人与我们家多都有着人情来往,按照我们这客家的说法,就是"走人家"。

    不过乡里的人情都还算不是很高,我记得在小时,某某家倘若结婚或是生了孩子,你只要背了几个鸡蛋都可以在事主家吃他个几天的酒席,或许那几天的伙食早就超过了那几个鸡蛋的价格,不过即是如此,也没有人说里,这里的人们正都是无比好客土家族人,奉视来者便是客的道理,总之只要你肯来,定有一双碗筷为你准备着。

    我依稀记得那年好像是一个与我母亲娘家有点渊源的亲戚乔迁之喜,因为母亲身体不适,又得照顾还要上学的弟妹,实在分不开身子,于是就叫我去背了些粮谷米面,买些鞭炮独自去她的娘家亲戚家走人家。

    那时只要一听到"走人家"三个字,我的脑袋里便会浮现出一桌桌丰盛的酒菜,各种各样的土家菜肴只要我一想到这种画面无不是喉咙处清水直连连往肚子里狂吞,巴不得一个纵步便跃到那桌前,大快朵颐一番。

    因此,如此的一个美差,岂有拒绝之理?当然是高兴无比的欣然前往了。

    那石膏山镇距离我们县城不是很远,我背着背篓,骑着单车,一路停停歇歇地也只花费了个把时辰,便已到了石膏山镇上。

    由于来过不少次数,对于这里的路我早。已是轻车熟路了,只要从石膏山镇的一处街道右侧的一条山路走个半个小时的路程,再穿过一个叫桃红的村子之后,就是我母亲的娘家老屋所处的村寨冲天炮村了。

    这石膏山镇虽是离城里不远,可从这街道处的山路一进入我母亲娘家的老屋地方,却是非常的偏僻荒远的村落了。

    为何呢?光从我这一路骑车进来,几里的方圆里几乎难以见到有人烟踪迹,而且其间夹着不少的险山恶岭,穷壑深沟,虽然这些山算不上是那种崇山峻岭连绵起伏可达数百里的大山,可是在这乡间无处不见的都是这种密密麻麻排列在一起的山丘,以致于有的地方一年四季都是阴森森的杂草丛林,不但蛇虫鼠蚁横行,更因为多被选择如乱葬岗一类的埋骨之地而让人生畏。

    像这种密度比较高的山丘地理样貌极其容易形成一些诡异奇怪的地理景象,比如说一些神秘的天坑,你或许在某处看到一个只有腰身粗的洞穴,认为只是个一般的小洞,但如果你不小大意了一下,跌进了里面去,丢了性命是小,弄不好还得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像这种洞口小而里面几乎深似无底洞般的天坑还不算是最危险的,毕竟你的肉眼尚还能看见,而另有一种天坑才是怕人,它就像是一个天然的陷阱,几乎让你防不胜防,看似平淡无奇的杂草丛林,却搞得不好你一脚踏下去,就如同泥牛入海,倾刻间便将你的性命和那大自然融合在一处了。

    因为这类天坑形成的洞口,因常年累月的荒草泥土蔓延,又少有人迹罕至而发现其位置绝妙之处,经常有宽若几十米之广的洞口被那些荒草泥土掩饰得只有几米大小了,更或者完全挡住了天坑的洞口,可想而知,这种如鬼斧神工般的大自然所做出来的陷阱有多么的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