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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老板走了,玲子的心花怒放了!

    关上门后,玲子兴奋得跳跃起来。

    她双*替地蹦跳着回到客厅,快活地坐进那张宽大的三人沙发,把两万块钱放到茶几上。

    玲子两眼带着磁性,久久地盯着茶几上的两迭钞票,足足看了半分钟左右。

    然后,玲子用有些颤抖的纤手,先拿起一迭没有捆扎小纸条的钞票,这显然是姜总刚从ATM机上取来的。

    玲子心情激动地将这迭钞票点了一遍:

    整整一百张,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然后,玲子又撕开那迭用长长的白纸条捆扎的钞票,“悉悉唦唦”点了一遍:

    不用说,自然又是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两百张百元的票子,两万元实实在在的现金!

    当然,玲子此刻数钞票的目的,决不是担心姜总会少给自己一张或几张钞票。

    她之所以要点这两万张钞票,和上回姜总给她一万元“小意思”时,她也一张一张清点一遍的目的,是完全一样的!她点钞票的目的,纯粹是为了一种莫名的心理满足!

    点完钞票后,玲子下意识地抬头朝客厅正面的墙上看去,墙上的电子钟,此时指着八点二十六分。

    唔,时间还早得很呢!

    玲子知道,女主人每回出去打麻将,不到十点钟是不会回家的。

    王家的大儿子建都和大媳妇雅兰,吃完晚饭后,就带着女儿上街看电影去了。

    所以,现在的王家,除了玲子,别的一个人都不在。

    看着墙上的电子钟,玲子侧头想了想,立刻就拿定了主意: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马上把两万块钱给父亲转过去!

    拿好了主意,玲子立马跑进自己的房间,从墙边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拿出了一个装鞋子的旧纸盒。

    玲子先把旧纸盒上面的鞋子拿出来,然后掀起下面的一层垫纸,从垫纸底下拿出了自己的银行卡,然后将拿出来的鞋子重新放回旧纸盒;接着,又取下挂在墙上的那个小小的廉价手提包,把钱和银行卡放进手提包后,这才走到镜子跟前,粗略地照了照自己的形象,用梳子稍稍梳了梳头发,又理了理衣裳,然后就快步出门了。

    建设银行的网点不远,离王家的别墅还不到三百米。

    玲子来到银行网点的自动取款机前,留心看看周围,没发现什么可疑人。

    取款机所在的有机玻璃小房间内,正好这会也没有人。

    玲子就抓紧走进玻璃房内,从里头随手把门闩上。

    然后,玲子拿出那两万块现金,分两次送进ATM机的进钞口。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ATM机的进钞口中,传出了十分规律而又好听的自动点钞的声音。

    还好,那扎成捆的百元钞票,因为是从银行取出来未开封的,玲子放进去ATM机后,一次性全部通过了;

    倒是那扎零散的百元钞票,玲子往ATM机中连续放了好几次;ATM机中,总是不断出现“请把未识别的钞票取回”的提示,让玲子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多次,最后才把这一万元钞票存完。

    接着,玲子就按照ATM机的窗口提示,将存款功能转为“转账”功能,然后输入父亲在江西修水县开立的建设银行卡号,将刚刚借来的两万块钱,悉数转了过去。

    转完款后,玲子又风快跑回王家别墅,进入自己房间,然后拿出手机,拨出了叔叔的电话。

    不一会,电话中就传来了叔叔的声音:

    “喂,玲子啊?是不是要找你爸爸了?”

    看来,叔叔是早已习惯了侄女的电话,只要玲子来电,十有八九是要请他把手机送到哥哥家去的。

    因为玲子父母至今没买手机,家里也没装固定电话。

    所以,玲子只能通过叔叔的手机,与父母亲通电话了。

    “是的,叔叔!请你把手机送到我家去一下好吗?我有事要跟爸爸说。”

    “好的,玲子,你等着哈。”

    玲子的叔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玲子的叔叔和玲子的爸爸,他们那一辈也就两兄弟。

    两兄弟住在隔壁,虽说早已分了家,但两家人来往还是十分亲密的,相互串门也是非常方便的。

    遗憾的是,玲子的父亲只会种地,一年到头没几个收入;他不象玲子的叔叔脑子活络。前几年,玲子的叔叔借钱买了台手扶拖拉机,在县城里给人家拉短途货赚钱,而且还赚了不少钱。

    所以直到目前,玲子家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叔叔家的日子却过得有滋有味。

    不一会,玲子叔叔的电话就打回来了。

    为了不让叔叔花电话费,玲子特意按掉叔叔的电话,然后重新再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