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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浴巾下绷紧得有些难受……他沉着脸忍不住低咒了一声。

    走到了阳台,又点了一根烟,任由烟雾缠绕住了他幽深黑眸,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才缓缓地平静下来。

    他拿出手机,半倚在阳台软塌上拨出去,任由烟雾从鼻翼和薄唇间散开,“帮我查个人。”

    “?”电话那头,长腿横着躺在自家昂贵沙发上的司家大少爷司野细长的眼尾轻挑,随之坐了起来,饶有兴趣地抿了一口红酒,“谁啊?你的乡下未婚妻?”

    “我听说很劲爆啊,不但黑得煜煜发光,还被直接送进你房里去造人了?”没等他开口,司野继续道,“不会是我们守身如玉薄大公子顶不住乡野粗汉的糟蹋,已经奄奄一息?”

    薄时寒冷冷地挑了挑眉心,“住嘴,我他妈没有你这么骚。”

    “那可说不好,毕竟孤男寡男,干柴烈火,又是乡野粗汉,欲望估计很强,除非你真的不行……”男人勾了勾绯红的唇角,笑得越发妖艳,“不过不行也无所谓,做下面那个……”

    薄时寒俊脸一寒,“曹,你他妈才不行。”

    还下面那个?

    就里面那个小东西?

    还不够他一口吞了的。

    何况,才不是什么乡下粗汉。

    又白又嫩,可爱得不行。

    “不好说。”司野荡着手里的红酒,笑得花枝招展。

    “够了,说正事。”薄时寒冷声打断了他的话,突然严肃地道,“十七年前那场大火不是偶然,今天我摸进了楚家那个老狐狸老巢,找到了一些证据……”

    司野一个激灵,猛地跳了起来,“你一个人?你他妈疯了?你不知道楚家那是龙潭虎穴,你他妈不怕死了?”

    帝都楚家,涉黑起家,旗下酒店、酒吧包括各种地下赌场、娱乐场所以及房地产等生意遍布全国乃至世界各地,这些年一直在洗白,暗中转移了不少违法生意,但如何断得了呢?

    司野查他们已久了。

    最重要的是,十七年前的那场大火,就是发生在楚氏旗下酒店。

    烧死不少人。

    据说是因为一样东西……

    “没事,不过,我遇到十七年前幸存下来的那个男孩了,他应该知道一些细节,我今天见到他了,只是又把他弄丢了。”薄时寒有些懊恼。

    楚家那些废物,根本不是他对手。

    “就是你当时救下的一直念念不忘,为他守身如玉的小男孩?”司野激动了起来。

    卧槽,不得了。

    这可是薄大少爷的小心尖儿。

    害得帝都多少公子少爷芳心碎裂,黯然销魂。

    这个必须要找出来。

    何况,还牵涉一件历史久远的大案。

    “这个简单,交给我。”司野二话不说揽了下来。

    帝都神秘莫测的军少,可不是盖的。

    还没有他查不到的人。

    “那你的未婚妻怎么办?”司野忍不住提醒他一下。

    偏偏是这么巧,都碰在了一起。

    “所以让你帮我查下,乔家当年是不是也在……”薄时寒深吸了一口烟。

    眸光却不由自主地透过阳台玻璃门,看向了浴室的方向。

    果然,没多久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瘦弱单薄的身影裹在他纯白色的衬衣下,湿润的碎

    发乱糟糟地柔柔地贴在额头,黑乎乎的小脸颜色浅了一些,但和宽带衬衣下露出的脖子一下的皮肤仍旧相差甚远,带着羞涩的湿气和沐浴露的清香。

    衬衣宽大却不算太长,仅仅遮挡了大腿,显得细长的腿特别的白和性感,仿佛天真无邪又妖艳的精灵,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直到他赤裸着的双脚,小巧的脚趾微微缩卷,无措地踩着柔软昂贵的貂皮地毯,看起来可怜又诱人。

    薄时寒深暗的眸光却是滞在了他的身上,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喉结。

    身体绷紧在了沙发上。

    “那个……我……”乔栎迎着那幽深的眸光,有些不知所措地想要向他走过去。

    可是,薄时寒指了指手机。

    用眼神示意他等会。

    然后拉上了阳台门,转身面向外面的高尔夫球场。

    乔栎看他顾着打电话不理自己,心里有些失落。

    他果然是不喜欢自己,呜呜……

    都怪这张脸,害死人了。

    看着镜子里和身体肤色不相符的脸,他懊悔死了。

    早知道他就不涂了。

    说不定现在都可以抱着睡觉了。

    看着男人宽厚的背,精湛的公狗腰,还有强而有力的大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