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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在认真看电视的牛马兄弟瞬间被沈溪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就连纪凌因沈溪直接聊的问话而晃了一下神。直到门锁扣起的“咯哒”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来。不过纪凌失神的时间太短了,在大家看来他只是再等屋门关好的同时又顺便为接下来的发言凹了个造型罢了。

    “目前你什么都做不了。”毒舌纪凌秉持着一贯的语言风格,将沈溪惩恶锄奸的热情用一句陈述句给浇熄了。但是一直在和纪凌的“战斗”的沈溪早在不知不觉中成长起来了,她深知气急败坏的发言时赢不了纪凌的。

    “哦,是吗?所以现在不是当初你们求我帮忙的时候了?”

    学着纪凌的口气,沈溪双手抱在胸前,背靠着玄关和客厅的隔断架子的立柱上,瞟着还站在玄关的纪凌。

    虽然只是轻飘飘地一句话,但纪凌听进耳朵里之后却想到大事不好了:这是嘴仗的前兆啊。他在心里默默吐了口气,面上也显出些无奈的样子来:“我们不知道张正下一步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现阶段除了等,没有别的法子。”

    斜靠在沙发背上的牛犇自然地接过话头:“深溪同学,你能这么快地进入状态鄙人当真倍感欣慰,只是目前的状况我们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不过你放心,好在焚灵阵已经被破,那些人……”牛犇停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也算是解脱了。”

    四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贫民区里枉死的人,气氛又凝重了起来,电视里播报新闻声音再这样的安静中更加清晰了:“凛澧市平民区特大死亡事件还在发酵,目前市警察局和辖区派出所已经……”

    “下次见到张正,就是他该赎罪的时候了。”马骉冷冷地声音响起,为张正判了刑。

    三人的话让沈溪触动很大,但却不是她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她知道自己的几乎没有跟幕后黑手对峙的能力,甚至在现在的团队里也是微不足道,但是她想自己总是能做些什么的,除了被动的吸引魂魄之外。只是眼下不是争论或者自我剖拍的好时机,因为这房里除了她之外,另外的三个家伙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看来你们不仅误会了我来的目的……”沈溪深感无力,她要不停地提醒自己这几个家伙是货真价实的上了千年的老古董,才能勉强压住火气,“而且完全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也不管面面相觑地黄泉三人组,直接将手机递到纪凌的鼻子底下,“自己看!”

    纪凌茫然地伸手接过手机,绝对不承认刚刚居然有点被沈溪强硬的样子吓到,“生锈的锁头:‘讲真,贫民窟发生那事儿的时候我刚好在附件!肯定不是人做的!我半夜经过那儿的时候看见白衣人在那路边!!千真万确……这是……”

    “白衣人是你对吧?”沈溪迅速地接下纪凌的话,并且给了结论:“你被人看见了。”

    回应她的是三人迷茫又不以为意的脸,牛犇几乎要说出来了——我们自己能理解手机里那句话的意思,不需要你做解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