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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雾被炮弹驱散后,虽是大夜空,还是星辰斗斗,月光明媚,眼前清晰明了。然而十几个苦情脸的面具人突然停手,让人意料不及。打了半个时辰的夏广迎收起软剑,凝视四周;才留意到原来夏芷莘和小游都在,只有孟灵枫不见了。忽然多出一个白衣侍童,还有那穿火红短衣的男子,看似是面具人的头儿。

这大半夜的都发生什么状况?

只听见远处那白衣侍童大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随后便看他想逃走的架势。

而那麻藤辫子男追了上去,拦在前面,隐约听他说道:“不带我们进去,休想离开。”

夏广迎骆昭互看一眼跟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夏广迎问夏芷莘。

“我也不知道,你们与面具人打了起来又是何故?”夏芷莘反问。

“他们一出现便攻击我们,怎么能不反抗,谁知道他们是何方神圣。”骆昭答道。

“这打得……莫名其妙!他们是青堂教?”夏芷莘说到,她看到他们奇怪的苦情脸面具后,怀疑过他们到底与青堂教是否一路的。怎么总是与他们纠缠不清。

“像是,又说不准。小游似乎认识那领头的。”夏广迎指着那个麻藤辫子男说道。

“那个穿白衣的又是谁?”骆昭急问。

“他就是那个装瞎的瞎老头。”夏芷莘道。

身后十几个面具人像工具人般毫无动静,只是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待指示。

“嘿!前面那个?你谁啊?怎么打着打着就走了?”骆昭指着麻藤辫子男挑衅着道。

那人根本不打算理他。举起手中的火铳头也不回就对着骆昭的方向打去。

夏广迎见到不妙,刹那间推开骆昭,那发弹药刚好擦身而过,打在离他们不远的岩石上,'嘣'的一声巨响,那岩石震裂成碎块状……骆昭后背一凉,差点腿软站不起来。

什么人如此霸道嚣张?果真是杀人不讲理呀!

“你够了,能不能收敛点?你是来办事的还是杀人的?动手前也看看他们是谁的人。”小游对司徒无岂怒诉着。他们下南堂的人杀人不讲理一言不合就动手。一点教养也没有。

“谁的人?是你上北堂主的人?我们是青堂教呀,江湖中传言的邪教,他们可是名门子弟,北堂主是不是搞不清楚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麻藤辫子男咧嘴邪笑着。

“我只知道你我不是一路人,不过如今我们要进莲池阁,先得联手,你动不动就开打,节外生枝,成得了事吗?”小游声音虽小但白衣侍童还是听到了。

“你们在低估什么?休想我带你们进去,谁都不可以。别做梦了。”白衣侍童对二人喊到。

静夜微风掠过树枝沙沙作响,众人注意力都在白衣侍童身上,他突然转身伸出手想弹出手中的如银珠大小的暗器,谁知沙沙作响的树叉上突然落下一黑衣侍童,他捉住了白衣侍童的手腕,他对他说道:“白昼,停手!放人进去吧。”

大家定神一看,此黑衣侍童年纪与白衣侍童差不多,打扮也甚为相同,他们是同僚?原来白衣侍童叫'白昼',那这位黑衣侍童又是谁?

“这怎么可以?”守门人是他白昼的分内事,何时轮到黑衣侍童命令他?更何况闯入者来路不明,他守夜至今,坚持数日,现在才说让他们进去,确实意难平,不甘心。

“这是阁主本人的意思,不得乱来。”黑衣侍童本是负责阁内之事,从不干涉白衣侍童,不过这是阁主亲自下的命令,黑衣侍童只能出来传话。

“他们都是什么人?阁主大人知道吗?”

“当然清楚。”

“可……他们里面混了青堂教的人进来!怎么随便放人进去?阁主不是从不理会武林中事吗?”

“阁主本人同意了,此事不是你我二人能干预的,只需要听命阁主大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