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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呆若木鸡的顾卿,张妈妈不禁出声提醒:“小姐,该洗漱了。这是王爷送来的青玉膏,对去红肿特别有效。”

    顾卿看着她手中小小的瓷瓶,刚才北唐烈为何不说?不过对于北唐烈那份心思,顾卿还是小小的感激了一把。

    顾卿收回心思笑道:“张妈妈,你帮我约一下城北的张员外,把信带给他,就是那个喜好男童的那一个。”

    张妈妈用一种十分复杂难懂的眼神看着顾卿,手中的脸盆抖了几下,几滴水不慎洒出,好一会张妈妈才稳住心神,艰难的开口:“小姐你告诉我,你想干嘛?”

    实在不忍心伤害张妈妈脆弱弱小的心灵,于是顾卿义正言辞,一脸正气的说道:“自然是要解救那些无辜男同胞!看!你又用那种不理解的目光看着我了吧?我真的是做善事去的!”

    张妈妈狠狠吸了两口气,平复了心情,她家小姐越是笑的那么灿烂,就证明干的事越坏!一如当年乡下地主婆“不小心”半夜被人撞进了粪坑!

    “张妈妈,记住一定要将我的信,交到他手中,你直接说手上有他喜欢的货,他自然会见你!”她就不相信放了一张萧引的玉照,还不能引狼?既然萧引不义,那么也别怪顾卿心狠了!

    差不多两个时辰,张妈妈回来了,带回来一封信,拆开来看,上面写着飘香院的大名。

    这个老色鬼,竟然去妓院?也好,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红灯区呢!

    夜幕渐渐笼罩大地,一个娇小的身影快速的掠过墙头,躲过了一批巡夜的侍卫,转身来到墙头,直接一个跟头,便出现在墙外。

    “飘香院,算是柳双的娘家了,我这个当姐姐来也是应该的!”看着身上一袭淡青色的云衫,高耸的发冠,眉角上扬,多了几分英气,嘴唇上面贴了胡子,就连喉咙间都有一个以假乱真的喉结,至于胸部……

    顾卿低着头,悲伤的盯着鞋面,果然一马平川,飞机估计都能助跑起飞了!乍一看还以为是个文人墨客呢!

    还未进门,一股子胭脂的香味扑面而来,顾卿说不上讨厌,但是绝对不喜欢。门口的两个穿着花红柳绿的姑娘,酥胸半露,媚眼撩人。那身上薄如蝉翼的轻纱,简直比没穿还撩人眼球。

    “这位爷眼生的紧啊!第一次?”女人坏笑一声,拿着结实的胸在她胳膊上蹭着,大有撩拨之意。女人不客气的上前,双手紧紧的抱住顾卿的胳膊,一条事业线硬生生的挤成了完美的长度,傲然的立在眼前。

    这两热水袋……够大!

    顾卿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只手圈住那女人的水蛇腰,女人顺势就往她身上一靠。那女人媚眼一抛:“公子是个雏吧?身上干净着呢,连点脂粉香也没有。”这里的女人对待男人都有独自的一招。

    那女人整个人犹如八爪鱼一般,牢牢地挂在顾卿的身上:“小哥哥,你是一个人呢,还是有人带着呢?”

    “我找张员外。”

    “那个老家伙啊……”女人笑了一声,转身离去,手上却勾着她的腰带不放,一下一下的拉紧,要不是顾卿眼疾手快,估计就要当场掉裤子了。

    看着顾卿依然淡笑,举止从容的样子,心下欢喜,难得遇见这么干净的小生,只可惜竟然是找那个老家伙的,倒是可惜了。

    “哎呀,三娘又有新客人了?这公子可面生着呢!”

    “三娘,你可小心,切莫让离姑娘看去了,否则又要从你嘴里夺食了!”

    身边几个粉粉绿绿的女人三言两语的说道,听到“离姑娘”三娘明显脸色不善,但是碍于顾卿看热闹一般,兴致勃勃的看着她,估计她就要吼过去了。

    “你们几个浪蹄子胡说什么!还不给我滚?”三娘俏脸胜寒,但是转眼看着顾卿,脸上又是一阵笑意:“放心吧,你既然是张员外的人,姐姐不会对你怎样的!”说罢,眼角斜上半寸,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这窑姐儿脑洞开的似乎有点大!

    张员外喜好男色,无人不知,也难怪她会想歪,以为自己是张员外的入幕之宾了!

    转上三楼楼道深处的一间厢房,远远的在楼梯道就能听到张员外张狂的笑声,还传来手掌落在屁股上,清脆的巴掌声。

    “张员外还男女通吃?”

    “这男人有男人的好,女人有女人的好,这些你日后自会明白!”眼睛依旧斜上半寸,还是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顾卿摸了摸鼻子,这古代窑子里女人,不逊于现代的女子开放啊,对男女通吃这事竟然如此开放,还男女各有各的好处?

    一推开门,便看到屋子里香艳的一幕,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正趴在女人的身上作者活塞运动,一只肥猪手还十分惬意的,啪啪的打在她的屁股上面,两世为人还没看过岛国动作片的顾卿,很不好意思的羞涩了!

    尼玛!太香艳!

    顾卿刚推开门,就掩上,而那张员外似乎根本不关心有没有外人看到,动作不停息的在女人的身上耕耘。

    三娘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笑的眼波流转:“没想到真是个雏呢!姐姐劝你,还是离开那个老家伙的好!那个老家伙……”

    “谁在说我的坏话啊?”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女子身上衣服还没穿好,白嫩的皮肤上面还有淤青,明显就是一副被人狠狠疼爱后的样子,那女人看了三娘一眼,一抬头,一扭屁股,风骚无比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