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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汉惊愕望着他发神:“世子爷,这场内可不是玩笑,莫伤了金体。”见他一身艳红盘龙冠服。

    李温上前拉住他,“你真打算亲自上场?”

    李谨笑了笑,直接上手扒拉军汉的软甲:“岂能让这厮野蛮人嚣张,小王功夫也是不错的,下场玩玩。”

    纵身翻过围栏,径直走向队伍。

    因被软甲遮挡了盘龙袍,观战席上的皇帝等人也分不清是谁,只忠顺王见那面具眼熟,瞪着眼张了张嘴,眼神关注着。

    李谨心里思忖、自己这如同开挂的天赋异禀武力,加上后世曾经也参加过校队。自己的身形、速度、力量应该能有机会翻盘。

    球队见替换上来的三名中,有一个矮小一些,细皮嫩肉的小子。个个面面相觑,是哪家勋贵公子哥上来玩闹了?

    李谨扬声道:“过来论一下战术。”其余人听命似的跑来,围成一团。

    “找笔墨来,在你们身上写上一,二、三号方便我叫人。”

    北羌国使者:“这一场蹴鞠比赛你们中原人就需换两三次人,陛下真当因每年多买一些我们的牛羊,像我们天天吃牛羊身如铁坚硬,哪像你们汉人,软豆腐似的。”

    霍达尔笑道:“嗳?怎么可以对大雍陛下这般说话?”霍达尔起身,右手放在胸口弯身子。

    如今大雍在和北羌国结盟、以求边疆区域和平。

    大雍帝笑道:“我们中原乃礼仪之邦,大王子见笑了。身子却是不如你们番邦国。”番邦在中土意思带讥笑、文化低层的国家。

    “新下场,那人是谁?”皇帝指着场内当起指挥官的李谨。

    文武百官、勋贵、郡王家个个摇头不认识。

    忠顺王轻咳一声,伏底身子在皇帝耳边道:“我家那浑小子,不自量力上去了。”

    “好!长安武艺不错,有胆识,朕对他期望很大。”大雍帝称赞道。

    北羌国部使者因问:“这蹴鞠就像两军对垒,比的是勇气、武力。这大雍怎么连小子也打发上来当主帅了?看来今年胜负已定啊。”

    忠顺王冷笑道:“本王看,不一定,自古英雄出少年,使者连这句话也未曾听过?使者当着我大雍圣上的面,岂可口出狂言。”

    双方休息好后,新的一轮开始,两边各自摆好队形。动物皮毛,里间用尿泡制成的球摆在中间。

    这时霍达尔起身叫停,“本王子突然来了兴趣,我也下场试试身手。”

    北羌国使者:“大王子,您身份贵重,要亲自下场?”

    霍达尔留着两根大辫子、皮肤黝黑。双手扣在一起,关节骨捏的“咔咔”作响笑道:“有何不可?本王就下场玩玩。”

    李谨看着场中走来的霍达尔,用警惕的眼光看着他。

    霍达尔伸出大拇指,对准站在中间的李谨,手指朝下笑了笑。

    “这群蛮夷竟此侮辱我们!”大雍球手愤愤然。

    已礼回礼,他伸出中指朝对面比了比。

    此时落后、想要涨士气,必须先手拿下一球。

    “呜……”

    一声号角长鸣。

    “上!”

    李谨利用自身比对面轻量的身体敏捷快速,先一步来到球下刚伸脚。霍达尔一脚横来踢在他右腿上,一股刺痛感袭来。

    李谨蹙眉,快速踩下球边,登时球向上飞了起来。

    “搭梯!”霍达尔喊了一声,防守中的北羌国球手,撤出两人弓腿搭梯。

    “三、四!”李谨这边也丝毫不让,脚踩在两名大雍球手腿上,腾空而起。

    两人几乎同时出腿。

    观战席喝彩一片。

    “好!”

    “好、精彩!”

    “这小将是谁?”

    场内人屏息止声,这第一球到底是大雍拿下,还是北羌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