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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继续笑着说,“我们缠绵过后,我为了不让仓津识破,只好喂仓津吃下春 ̄药,让一个侍女伺候了他,然后才把他送回婚房,让他躺在地上,造成掉下床的假象。”

    我完完全全说不出话来,那天晚上居然是他?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压根不敢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所以只好不停地喝酒,把自己拼命灌醉,醉的不省人事,浑浑噩噩中感觉与人抵死缠绵,痛得我心有余悸,也累的精疲力尽,可就是记不清

    他是谁。

    翌日一早醒来,看到仓津躺在床下面,他浑身赤 ̄裸,就盖了一床被子,我就以为自己睡相不好,把他踢下床了,我很尴尬,他也很尴尬。

    不对,我突然想起来了,好像那天晚上在耳际厮磨之际,有人在我耳边呢喃,“薰齐儿……”

    若是仓津,他不可能叫我薰齐儿。

    我后退几步,然后一下子吓得摔坐到了凳子上,感觉自己的世界天翻地覆。

    他走了过来,抓住我的手,“薰齐儿,对不起,是我让你们母子受苦了。”

    我呆呆看着他,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猛然甩来他的手站起来,怎么也接受不了现实,心里却如翻山倒海一般不能平静。

    他从背后抱着我,沙哑地问,“延儿是我们两人的孩子,你不开心吗?”

    我开心?我转身看着他,“你把我们母子丢在翁牛特四年不肯相认,还让我开心?你让他从名正言顺的蒙古世子,变成了孽种,你还让我开心?你让他活蹦乱跳的,变成了地下冤魂,你还让我开心?”

    他挑眉,“谁说延儿死了?”

    我愣住,“你的意思是……”可能吗?我心情激动起来,突然感觉生命又有了活力,曾经死去的心复活过来,我立马主动抓到他的手臂,热切地看着他,“真的吗?”

    他轻轻点点头。

    我激动地无以复加,立马抱住他,“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延儿没有死,我的儿子没有死,太好了!”

    兴奋了一会儿,我又有些不敢置信,抬头看着他,“你确定吗?延儿真的还活着?你不会骗我?”我就怕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