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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路飞翔下意识看向了秦沫烟,却见她一脸平静。

    “飞翔,你怎么在这里?”叶鹤承摆脱了苏加的手,问道。

    路飞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沫烟请吃饭,我听说你也在,出来找你。”

    拾起地上的包,苏加掏出湿巾将脸擦干净后,看向了路飞翔。

    “对不起,我替叶鹤承向你道歉。”

    苏加对路飞翔露出歉意的微笑,对一旁的秦沫烟视若无睹。

    “阿承,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和人打起来了?”

    都已经不是孩子,幼稚的用暴力解决问题无疑是愚蠢的。

    叶鹤承目光放在别处,看到秦沫烟他心里竟还隐隐有欣喜?

    自嘲的勾起唇角,叶鹤承唾弃自己没出息。

    见叶鹤承不愿回答,苏加忙开口:“今天我心情不好,就让叶鹤承陪我吃饭,上厕所的时候谁知道遇到了偷拍的变态狂……叶鹤承就把那人揍了。”

    叶鹤承没有反驳,看样子是默认了,路飞翔顿时不能淡定了,除了秦沫烟,叶鹤承还会维护别的女生?

    秦沫烟心烦意乱,转身便走。

    “阿承,怎么回事?”罗科疾步走来,皱眉。

    走近了,罗科犀利的双眼看着叶鹤承:“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罗叔。”

    罗科不动声色的看向一旁的苏加,假装随意的开口:“阿承,你和烟儿这对小情侣怎么了?怎么谁也不理谁一样?”

    霎时,秦沫烟浑身一僵,叶鹤承漫不经心的笑了笑:“罗叔,你误会了,我和秦总可不是情侣。”

    苏加眼睛转了转,眼角瞥下叶鹤承,心里弥漫惆怅,怪不得他一整天都冷的吓人,原来是和秦沫烟有了矛盾。

    手握成拳,秦沫烟抿紧了唇,明明是她说的老死不相往来,怎么亲耳听到叶鹤承撇清关系,心里会那么愤怒?

    几人心思各异,罗科像是看不出来,笑着接着追问:“这小姑娘我怎么没见过?莫非她是你的女朋友?”

    顿时,苏加羞红了脸,但却并没有低下头,反而瞪大了双眼看着叶鹤承,也在等待着回答。

    不知不觉,秦沫烟后背挺的笔直,隐隐有些紧张。

    “这是我公司的员工,罗叔你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叶鹤承四两拨千斤,轻飘飘开口,甚至连苏加的名字也没有介绍。

    意料之中的结果,苏加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笑脸盈盈的对罗科道:“罗叔你好,我叫苏加。”

    罗科不咸不淡的瞅她一眼,淡淡的应了一声。

    “罗叔,我们先走了。”叶鹤承抓起苏加的手,道别。

    然后从容转身离开,至始至终,没有看秦沫烟一眼。

    心里像被打翻了五味瓶,这不是第一次与叶鹤承冷战,但是却是他第一次挽着一个不是她秦沫烟的女人离开,而且走的那么坚决。

    罗科看向秦沫烟,似笑非笑:“我们回去吧,路总还在包厢等我们。”

    秦沫烟回神,牵强微笑点头。

    而另一边,出了门叶鹤承就松开了苏加的手,先一步走在了前头。

    “叶鹤承!我们去酒吧拼酒吧!不醉不归!”苏加对着叶鹤承的背影大声道。

    叶鹤承顿住,苏加快步堵在他面前:“陪我去酒吧!”

    陡然,脑海里浮现出秦沫烟威胁的话语:“叶鹤承!你再敢去酒吧喝的宁酊大醉,我就拔了你的!”

    那年,她二十一,他十八。

    他的十八岁生日,成了叶家的头等大事,叶家父母花重金操办。

    但偏偏,秦沫烟忘记了。

    学校有个出国学习一月的机会,不知怎么就入了秦沫烟的眼,所以那段时间她没日没夜的学习,没有一点时间概念,对于外界的事情更是丝毫不知。

    到了叶鹤承生日的那天,秦老爷子将她从房间里拉出来:“烟儿,别闷在房子不出来了!快收拾一下,晚上随我去你叶爷爷家。”

    秦老爷子以为秦沫烟会记得叶鹤承的生日,所以未加叮嘱。

    结果秦沫烟不知因果,偷偷跑到酒店开了间房,避开了秦老爷子。

    直到晚上,叶鹤承的生日宴会上也没有见到秦沫烟的人影,手机还关了机。

    叶鹤承又气又急,宴会结束都没见到秦沫烟。

    恼怒之下,叶鹤承拉着路飞翔到酒吧买醉,路飞翔年少轻狂,为了兄弟义气,死命的喝。

    无人劝阻,两人越喝越凶,桌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

    次日,秦沫烟回家,被秦远山一顿骂,一向宠她的肖芸也对她冷了脸。

    这时候她才知道昨天是叶鹤承的生日,而现在,叶鹤承躺在了医院里。

    原来,昨天叶鹤承和路飞翔喝酒过多,两人齐齐酒精中毒。

    秦沫烟去医院看叶鹤承的时候,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她眼神凌厉,咬牙威胁:“叶鹤承!你再敢去酒吧喝的宁酊大醉,我就拔了你的!”

    虽说当时还在因为秦沫烟忘记他的生日生气,但他知道她害怕了担心了,所以这句话一直深深印在了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