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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半天下来,何星月开始有点小后悔了,这一天被训得体无完肤啊,这个毕医生,真是,太,太冷了,除了训她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半天下来连她叫什么都没问。

    中午吃饭的时候,燕淮和韩云都很同情她。韩云说:“可能是第一天想给你个下马威吧,以后就好了,不过你也是活该,谁让你非得选他,怀医生就很好哦。”

    “别说她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燕淮拍拍何星月的头,“你那么逗逼,他早晚有绷不住的一天。”

    燕淮这个人啊,唉,夸谁谁想跟他打架,何星月摇摇头。

    吃完饭,回宿舍睡了个午觉,何星月气哼哼的把编的头发散开,扎了一个她平时扎的高马尾,妆也洗了,反正这些也没有用。

    何星月和韩云都是下午两点到的,韩云的怀老师乐呵呵的就带她干活去了,毕轩却说:“晚,下回早一刻钟。”

    “知道啦老师。”何星月没表情地说。

    “叫什么?”毕轩说。

    他终于要跟自己聊两句了?何星月又有点笑意:“我叫何星月啊。”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标志性的草书何。

    毕轩直接拽过她胸前的名牌看了看,边打电脑边说:“明天上手术记上你参观,回去看书。”

    自作多情戳破的何星月在后面没好气的耸肩:“好的,毕老师。”

    第二天,看了一夜书的何星月没精打采的粘化验单,脸色把燕淮吓了一跳:“何星月你中毒啦?”

    “什么呀,我这不彻夜奋战以防他训斥的机关枪将我打倒嘛。”何星月放下手中的胶棒捂住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