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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深浅一觉醒来想起昨天的花灯没有收好,想着该不会叫丫鬟们当成垃圾给丢了吧!召唤芜琴芜琴居然不在,都没梳洗打扮就出了房门问其他下人,“芜琴呢!”

    门外的小丫鬟并不知晓。秦深浅又问:“那我昨天那个花灯给我放哪了!哎呀!就是一个小老虎的花灯呀。”

    小丫鬟很是迷惘一问三不知。“那你去给我把芜琴找来。”

    秦深浅还没吩咐完就看见芜琴走了进来,“姑娘这是怎么了,衣服都不换就出来了。”

    “你先别管我,我的那个花灯呢!”

    “姑娘说的是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嘛!”芜琴问她。

    “对,就是那个你给我放哪了!”

    芜琴看着二姑娘着急的样子,走进了书房将花灯拿了出来交给秦深浅。“昨日回来我就给姑娘收好了,这不是在这嘛!”

    “原来在这啊!”

    秦深浅接过花灯,“我很喜欢这个花灯你给我挂在我房里吧!”重新将花灯交回了芜琴手里。

    芜琴吩咐小丫鬟们伺候秦深浅梳洗打扮。没一会秦深浅就打扮好了。

    瞧着自家姑娘,丫鬟们都感叹老天爷可真是不公平,怎么有些人就生得如此完美无暇。要说天上有仙女那她们家的姑娘肯定就是那仙女下凡来的。

    秦深浅用了早膳后就躺在美人榻上看话本子,这话本子写得可真是曲折离奇。

    说什么一个富家公子爱上了一个戏子,家里死活不同意,愣是让这位富家公子娶另一个富家小姐,这位富家公子不愿意最后跟着这位戏子一起殉情了。

    秦深浅看得难过,连声叹气,怎么就不能娶戏子,戏子怎么了。世人劝慰自己人是没有高低贵贱的,可这人怎么可能不在意身份地位。

    她想到了自己,她阿娘当年给她取了乳名楚悦。只是希望她开心愉悦就好,阿娘在她很小的时候会跟她说:“我们悦儿不用操心任何事情,只要每天高高兴兴的就好。”

    因为她是平南王家的嫡女,处在高位,众星捧月,她自小就要什么有什么,她体会不到这话本子里的爱而不得。

    秦深浅想到这就更为这对情人难过了。思及又想,这两个人怎么能这么糊涂,怎么样也要活着啊!只要活着才有希望不是。怎么能双双殉情呢!又是一声叹息。

    芜琴端着瓜果盘进来看见自家姑娘看着话本子看着看着尽然难过了起来。躺在榻上唉声叹气得。“姑娘这话本子可好看?姑娘怎么看着还伤心起来了。”

    秦深浅若有所思,“没什么,只是觉得世事无常,我们应该要珍惜身边的人。”

    “阿潇,你昨日到底有什么要事,走得这样着急。”江殊骑着马跟严慕潇平排在街上。

    “都说了与你无关。”严慕潇想起昨日的小姑娘。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笑颜。他并不想理江殊。说了声“驾”便骑着马跑开了。

    这人最近可真是奇奇怪怪的,江殊心里嘀咕。

    “阿潇,前面就是平南王府,阿豫今日休沐,应该在家。我告诉你,他们家的那个妹妹,很是玲珑剔透,我们去瞧瞧。”

    “世子来了,刚刚我进屋瞧见二姑娘睡着了,世子有什么事嘛!若是有要事我去叫醒姑娘就是。”芜琴刚刚进屋就瞧见秦深浅手里还拿着话本子,呼吸均匀,睡着了。

    她家姑娘六七岁的时候很是淘气,不爱读书。每次拿起书读不到一个时辰就会睡过去。

    那个时候,有个小人会撑着下巴,小脑袋摇摇头很是不解得问她:“姐姐,怎么会有夜不能寐的人呢!”

    芜琴也是摸不着头脑,“姑娘为何这样问呢!”

    “睡不着的时候,看会书不是马上就睡着了嘛!”她家姑娘真是这个世上最最可爱的小姑娘了。

    “那就不必了,让她睡吧!不要吵醒她。”楚豫倾没什么事不过是来问问秦深浅昨夜去了哪里都玩了什么。他没见到想见的人前脚要走后脚就有小厮来通报说慕王殿下跟江世子来找他现下在前厅等着呢!

    严慕潇在厅里踱步,江殊已经坐定喝茶了。江殊看见楚豫倾来到前厅。端着茶盏向着楚豫倾道:“阿豫你们家的茶还真是不错。”

    “你今天可不单单是来我家喝茶的吧!”

    江殊刚要反驳就听着严慕潇淡淡开口,“这次你是想错了,他还真是来喝茶的。”

    楚豫倾估摸着这俩人今日应该确实是没什么事的。“你们无事,我倒有事要同你们说道说道。在过两月就是先帝的忌日,前几年说是三殿下主理整个仪式,一个黄毛小儿,他能懂什么!真是有意思,阿潇前俩年没回来,让三殿下主理此事也无可厚非。你说假若现在在让他们将这事交给阿潇,他们能愿意嘛!”

    “他们不愿意又能如何。说到这,我想起有一事忘记提了,阿潇你上次让我打听贺游的消息有音讯了,人老人家现下在西域草原上骑马放羊过得好不舒坦,前两日他接到我们的消息就准备启程往回赶了,不出两月应该就能到西降了。”江殊前两日接到了贺游的回信给忙忘了,刚刚听楚豫倾提起祭祀的事情这才想了起来。

    楚豫倾听了后安慰道:“现下最要紧的确实是圣上的身体,不过也不打紧,我看着自打阿潇回来后圣上的身体倒是好起来了”

    严慕潇坐在交椅上一言不发。

    江殊皱眉,“阿潇你也说说话,这几天你是怎么了,越来越程默寡言了。”

    说完后想起了什么开始环顾四周。楚豫倾见他这样问他:“江殊,你这是在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