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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她看着他肩上紫红的牙印,有些话她说不出口,便用力地抱紧他,离他的心脏更近一点儿,心里默默地念着,“我把自己给了你,请不要让我失望。如果有那么一天,希望你会像今天这样温柔地告诉我,我不会恨你,只会恨自己,让自己这么轻易地给了你伤害自己的机会。”

    周琛用心感受着肩上的疼痛,手划过床单上的那抹红,他上瘾了怎么办?

    当她容下他时,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快乐过。他爱她的身体,爱她的媚音——性感、娇柔、蛊惑

    他想记录她的媚音做点什么,想着当她知道他的用途后,她会怎样?会作何反应?该死,难道自己是禽兽吗?居然这种情况下,还能冒出对她的恶趣味。

    既然是禽兽,那不如禽兽得彻底一些。

    这次他没给她戴眼罩,他想让她看着自己,看他是怎么让她又痛又享受的。尽管骂他禽兽吧!

    直至她最后那句断断续续的,“周贱琛!你浑蛋!”他结束了,虽然有点儿舍不得,但尚存的那一点人性还是唤醒了他。

    他侧躺在她身侧,伸出胳膊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下巴轻轻地蹭了蹭她的发顶。

    待她熟睡过去后,他看了眼时间,很晚了,他怕留宿到第二天会碰见她的家人,所以又准备了一些粥和小菜,放在了她的床头柜上后,悄悄地离开了。

    祝小友醒来时已是深夜了,她是被饿醒的。当她要起身下床时,她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但是很神奇的居然不发烧了。除了那里,其他地方都没有发烧的那种酸疼感了。

    突然回想到周琛的那句排汗是对抗发烧最有效的办法,好像确实起作用了,但是又想到她排汗的过程她要恨死他了!

    她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看了一圈房间,他走了,但是房间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她猛吸了一口有他味道的氧气,又憋住自己,憋到自己的极限为止,才慢慢地把他呼出去。那氧气在自己胸腔里回荡的时候她感觉他们像是又见面了一样。她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了,想他,又气他。

    她看到他为她准备的菜和粥,她气得把它们想像成他,吃了个精光,像是只有这样才能泄愤一样。

    第二天一早,她的家人回来了,他的父亲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抱抱她、亲亲她的小脸蛋了,只是换成了更直接的方式,又给了她一笔不小的生活费。虽然他们不经常见面,但他还是很爱她的,只是孩子长大了,爱得含蓄了。她的继母则是半虚情半假意式的问候,并做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