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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你理智点儿!”周琛用他的表情已经暗示的很明白了,他要办了她,把她钉在床上的那种。

    “该理智的是你!”祝小友说完拔腿就跑。她知道他这畜生能干出来那不是人的事,该怂的时候她认。

    可他腿长,一步毁她两步,没几步的功夫,她就被大长腿逮住了。

    “疼”她两眼含泪,楚楚可怜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你怎么不去学表演?学画画屈才了。放心,一会儿我温柔点儿。”

    “我手疼”祝小友动了动手腕。他怕她跑了,真是握得够使劲的。

    周琛马上松了手,气自己,气她。算了,直接抱起来,扛着走,这样总不会弄疼她了。

    “还有半个小时,情人节就过完了,其实你不用太纠结这个节日,明年还有的。”

    周琛跟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她家走。

    “如果你非要把这个情人节过完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然后各回各家。明天你还得上班,我还得上课,年轻人不能熬夜,熬夜容易猝死。”祝小友看周琛一直没有回应她,心里发毛,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哥哥,你不回答我就当默认了,你想听什么类型的故事?我很会讲的。”

    在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屁股挨了一记重重的巴掌,“啊!”

    “祝小友,我希望你半个小时之后还能这么乐观!你的故事等半个小时之后再给我讲吧,到时你讲不出,看我怎么罚你。”他被她气笑了,亏她能编出在这零度左右的深夜,被扛在肩上给他讲故事的借口。

    “我大姨妈来了。”

    “那更刺激。”

    周琛打从留意到她那次痛到嘴唇发白的时候就知道她的周期,自那后她每次来,他都会备好止痛药和姜茶,他还专门在网上查过该注意的事项,所以他深知她大姨妈还得再等几天才能造访。

    “周贱琛,做个人吧!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再说,你这样背着我,一会儿你该没体力不是?”

    “那看来得刷新一下你对我的认知了。”

    最终,胳膊拧不过大腿。到了家之后,她就被甩到床上,开展了一系列的报复行为。

    当他感觉到她没有规律地紧缩时,知道她快要进入状态了,便揉捏其中一点,俯下身凑到她耳边,温柔地说:“芭比,你该讲故事了,我想听个应景的!”

    “讲讲你妹啊”她现在想夹死他的心都有了。她跪着,双手被他反擒着,上下同时被他粗鲁地对待着,这个该死的贱男人。

    她的反杀使他从齿缝中不经意溢出:“嘶”他继续用只能够他们两个人听见的分贝轻声说:“看来你的妹妹,我确实要好好照顾照顾了。”

    这场他蓄谋了十天的报复,注定不会那么轻易的结束,也并不像他的语气那般温柔。

    因为情人节第二天被迫在床上休养了一天,祝小友已经好几天没有理他了,但周琛不气馁,总是找机会哄她。

    今天正好周琛说的那位神奇人物油画展,他终于找到理由把她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