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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觉……么……

  毕竟耳畔已经奏了希望之花的乐曲,俗话说女人唱歌男人死,自己这是要凉了么。

  要不是心口的禁制需要赶时间去解除,黎真也不至于赶个路把自己逼迫到累死的边缘。

  不过……

  “喂。”

  “……”

  “我说你啊。”

  “……”

  “不要无视人家呀!呀呀呀呀呀呀!”

  黎真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那在半空中滚来滚去的萝莉,说是幻觉也未免太吵了些。

  可不是幻觉的话,记忆中哪怕忍者也好,也没有谁可以在半空中打滚吧?

  明明身处在一个超凡设定的世界里,成年人僵化的思维却并未思考过有可以令人漂浮起来的术法。对黎真来说只要原著中没有出现过的都是不存在的,或者只是自己没有看到那一段。

  那么是幽灵?

  “你……”

  许久不曾与人说过话的黎真感觉喉咙伴随着撕裂感像是火烧一般痛苦,身体和意识像是现在才发现自己许久不曾饮水的事实,还有想要喝水的渴求。

  “……是……什么……”

  在半空中打滚的萝莉飘然飞至黎真的面前,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高兴的轻启樱唇。

  “终于肯理人家了么!唔,人家是市杵岛姬,你是谁?”

  甜糯的话语携带着清香充斥着黎真的鼻腔,市杵岛姬可爱的面庞近在咫尺,那面庞明明是只萌萝莉却无稚嫩之感,有的只是千年岁月沉淀下来的宁静。

  黎真直视着市杵岛姬明亮的眸子,虽然自己想问的不是这家伙的名字,不过算了……

  “黎……真……”

  “是么,是么!那么,你究竟什么时候会死呢?”

  像是在问候晚饭吃什么那样,这萝莉笑眯眯询问着黎真的死期。

  “……”

  黎真看着近在咫尺的市杵岛姬,名字虽然可以通过发音勉强记住,但名字的组成字和为什么这么组成他就完全搞不清楚了,而且名字里的姬,按照黎真那粗浅的知识,在这个国家的语言体系中好像是公主还是什么的意思吧?

  毫无自觉,或者恶意的,黎真的手伸了出去,按在了市杵岛姬那平平无奇甚至有些咯手的胸前。

  “……”

  市杵岛姬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矮一头的人类幼崽,千年岁月使她即使对不同种族也有很深刻的了解,换作人类女性被袭胸现在这小子怕不是要躺地上,不过眼前的人类幼崽实在是太小了,又不同于人类世界中猥琐成年人的犯罪行为,这个年纪的人类幼崽不管做什么都好像有着天然的免死金牌。

  说到底自己又不是人类,人类的规则与礼义廉耻都与她无关,因此被袭胸的市杵岛姬实际上对这一举动没有丝毫感触,像是人类少女的娇羞或者恼怒对并非本体的这副躯壳毫无意义。

  只不过对于人类幼崽的这一行为市杵岛姬还是有些疑惑的。

  “这是在做什么?人的孩子。”

  那只脏兮兮的小手在市杵岛姬的胸前摸索着,受害人却像个好奇宝宝那样微微偏着头询问道。

  “有实体么……不是幽灵……”

  咽了口吐沫湿润着干渴的喉咙,收回手的黎真用实际行动确认了这个脑子有坑,不停问自己什么时候死的萝莉不是幻觉或者幽灵什么的。只不过不知道是受限于这具幼小的肉体没有成长起来的作案工具,还是长途跋涉的疲劳,脑子有些坏掉了的黎真并未在此时意识到自己做了某种意义上三年起步的行为。

  不过以市杵岛姬的年龄,这只应该算是合法萝莉吧。

  “哦,这样嘛。”

  看着自己胸口的白衫被留下了脏兮兮的小手印,市杵岛姬却理解了这个人类幼崽原来是把自己当成幻觉幽灵之类的东西来确认了。

  正是因为这只人类幼崽的行为没有任何邪念才让他轻易触碰到了自己,好歹也是仙人,换作任何一个带有邪念的人类,别说靠近市杵岛姬了,早就被并非善类的蛇仙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后吞食掉了。

  市杵岛姬意念微动,便有无数渺小水珠自空气中凝结,将身上白衫的污渍带走,令白衫崭新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