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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亦眼底浮现出难以置信。

    顾亦:“你……你真是我的小娘子?”

    顾亦话音一落,香雪儿那张绝美的脸,在他眼中放大。

    香雪儿那白皙如玉的鼻尖几乎要贴到他的鼻尖上。

    人鱼生活在黑圈,那黑圈的水一片漆黑,如同墨汁。

    在徐娘的阴影之下,过去他一听到“人鱼”二字便心里发怵。

    在他想象中,人鱼应该是一身鱼腥味才对。

    事实上,在山洞中时,香雪儿身上依旧散发着浓浓鱼腥味。

    然而当香雪儿变成女童之后,她身上的鱼腥味转而变成了淡淡的梅花香。

    如今眼前自称是他小娘子的绝美女子凑到他跟前,顾亦从她身上闻到了梅花香,并且这梅花香,比起平日里他抱着香雪儿时所闻到的梅花香更加香浓。

    透过顾亦乌黑的眼,看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香雪儿很满意。

    她更满意的是顾亦此时呆呆看着自己的反应。

    红唇轻抿,微勾,让顾亦联想到这世间最美的娇花。

    修长的睫羽犹似夜蝶般轻颤,香雪儿朝着他微微眨了眨眼,秋波明送。

    此时的顾亦尚且还不知晓这秋波乃是何意。

    香雪儿:“小相公,我美吗?”

    香雪儿微哑的声音清冷却不乏妩媚。

    仿佛有一只素手拨动他脑海中的弦。

    很美。

    顾亦:“小娘子,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

    美到令他甚至忘了香雪儿的年龄。

    无疑。

    顾亦的回答在香雪儿预料之中。

    香雪儿微凉纤细的手转而捧住他的脸。

    不等顾亦反应过来,香雪儿的吻已经落在他的唇上。

    梅花香袭入口鼻,这一吻,顾亦心跳加快,仿佛饮下一口香醇浓烈的酒。

    香雪儿:“小相公,今夜我不再是你的小娘子。”

    顾亦:“?”

    不是他的小娘子,那是什么?

    顾亦想要问,却诧然发现香雪儿竟然在扒他衣服。

    顾亦:“???”

    小娘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为何……

    他又再次感受到了身下奇怪的感觉。

    顾亦心中的情绪陡然间变得复杂。

    这种感觉带着欣喜,却又带着未知的慌张。

    就在香雪儿的手往下滑时,顾亦发烫的手一把攥住香雪儿的手。

    顾亦:“小娘子,你……你要做什么?”

    因为他的动作,香雪儿一怔,眨巴着水盈冷魅的眼:“顾亦,我想做你的娘子。”

    顾亦:“?”

    此时的顾亦尚且还听不懂香雪儿的话。

    顾亦紧攥着香雪儿的手不放:“小娘子,你已经是了。”

    香雪儿犹如新月般的柳眉微皱,白皙如凝脂般的脸上染上一抹胭脂红,转而垂眸支吾道:“小相公,我……我还不是。”

    他的小娘子难道……因为身体的突然变化,思绪混乱了?

    分明叫他小相公,却又说尚且还不是他的小娘子。

    顾亦紧攥了攥香雪儿的手,眉头亦是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