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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肖临这次只从都城内带了五万兵士和千匹战马,直接南下檀州,在崇州与沧州的军队会和再赶赴檀州。

    裴太宇一拉缰绳,调整了一下方向,走上去和贺献的马并排。裴太宇直愣愣地看着一身戎装的贺献,眼都直了,惊呼道:“上天为何如此不公!你有才华便罢了,你居然还生的如此逆天,我我我,唉!”贺献送给裴太宇一个白眼,让他自行领会。

    “老贺啊,给我说说呗,你咋让白家改变注意的啊。”裴太宇将手做半卷状,把头凑过去,小声问道。

    贺献目视前方,丝毫不理会裴太宇,双腿一夹,身下的马就往前窜了个身位和裴太宇拉开了距离。

    裴太宇仍旧贼心不死,继续拉动缰绳,跟了上去。

    高肖临下令加快行军速度,不出五日,就在崇州与沧州的军队会合。两支军队会合又加快了速度,因为前方传来速报,说大周驻扎的军队愈发增多,檀州的守军只有三万,如打起来,必定是摧枯拉朽之势。

    三日后,大齐的军队也赶到了檀州,檀州守军的将领李维是丞相李悬的侄子,前年因与霖王高肖寅来往过密而贬职檀州。

    李维早早地便打开城门,恭迎太子高肖临,半膝跪下,低头高声喊道:“末将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

    高肖临看了李维一眼便掠过李维一眼看向城中百姓,说道:“不必多礼,李将军请起。战场上也莫要称我太子殿下,在这,我就是你的统帅。你记住了?”说罢,就给了李维一个威严的眼神。

    李维再恭敬一抱拳,喊道:“末将听令,将军请入城!”说罢,便退至一侧,右手一挥示意身后的将士让开道路。

    高肖临高举手臂一挥,发出洪亮而又威严的声音:“入城!”

    战马开路,黑压压的将士们呈两路踏着整齐的步伐,昂首挺胸迈步进城。道路两侧的百姓争先挤着看进城的兵将们。

    “我们有救了!皇帝陛下万岁,太子千岁!”人群中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汉抹了抹眼泪,发出感叹。

    “母亲,这铠甲好威风,儿以后长大了也要去参军!”一个尚在母亲怀中的稚子激动地叫了起来。

    “啊!这将军好生俊朗!”起先是三两个女子掩面赞叹军队前方一个骑枣红宝马的年轻将军。后来越来越多的女子也被这个年轻将军吸引,朝他扔丝帕,“哇!这是天上的天降!将军!小女名叫刘...家住....”这个将军就是贺献,现在他一头黑线,怀中已经抱满了五颜六色的丝帕。

    裴太宇哈哈大笑,拍了拍贺献,又看向秦咬金,佯作生怒咬牙切齿道:“贺兄可是好福气啊,我等参差之辈是没有这福气了。这刘家小姐,贺兄可要去一会啊?”

    贺献先是不语,忽地嘴角拉起一个神秘的笑,说道:“这刘家小姐,我着实无甚想法,可这邺城的罗小姐.....”

    裴太宇一下子收起了嬉皮笑脸,又朝贺献恭恭敬敬作揖道:“贺兄,贺大爷,在下实在不应取笑您,我错了!”

    贺献笑而不语。

    由于北城门和东城门都通向大齐,因此高肖临将大部分的兵力驻扎在西、南两处城门。高肖临与霖王等将领连同其将领则直接住在抚镇司。

    抚镇司内

    高肖临坐在主位上,其余将领则依次坐下。

    檀州次只从都城内带了五万兵士和千匹战马,直接南下檀州,在崇州与沧州的军队会和再赶赴檀州。

    裴太宇一拉缰绳,调整了一下方向,走上去和贺献的马并排。裴太宇直愣愣地看着一身戎装的贺献,眼都直了,惊呼道:“上天为何如此不公!你有才华便罢了,你居然还生的如此逆天,我我我,唉!”贺献送给裴太宇一个白眼,让他自行领会。

    “老贺啊,给我说说呗,你咋让白家改变注意的啊。”裴太宇将手做半卷状,把头凑过去,小声问道。

    贺献目视前方,丝毫不理会裴太宇,双腿一夹,身下的马就往前窜了个身位和裴太宇拉开了距离。

    裴太宇仍旧贼心不死,继续拉动缰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