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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公交车站牌的身后,一夜之间又冒出一个面食店。

    他是刚刚来此地落脚不久,人生地不熟,学做生意的外乡人。

    起初几天里,他跑办经营手续,偷偷到饭店揣摩做面食的技巧。他起早贪黑,只蒸几媞馒头,几锅玉米饼子,将就着把生意支起来。因为是独家经营面食,所以和当地的生意人不生仼何牵扯,你开你的歺馆、饭店、酒楼,我卖我的馒头饼子,各不相甘。

    后来有顾客建议他增加别的什么项目,也可以增加收入,文凯仔细一琢磨,主意蛮好,就抱着梦想购置了和面机,搅馅机,烙起了火灼,蒸起了饱子,,果然人气不错。

    于是便有了矛盾。

    原因是文凯把本来就客源稀少的食客、特别是在附近建筑工地的民工都给吸引力过去,民工对餐馆的不肖一顾,无疑是感觉文凯在和他们争抢生意。

    先暗地里和文凯较劲的是车站对过的‘吃好再来’风味吃的老板娘,他偷偷地找到工商和卫生防疫站,揭检举文凯违规经营,擅自扩大经营项目,对顾客的饮食安全留下极大的隐患。

    都,名不举,官不究。这话一都不假。很快上级就派人前来查访,依据相关条例毫不留情地取缔了违规项目,并勒令店停业限期整改。

    在被停业的日子里,文凯一个人坐在面食店中,看着对过‘吃’又红火起来,心里时常隐隐作痛地气愤不过。

    沉闷地挨着日子,偶尔喝上几口白酒。

    因为,他的身体毕竟受过重创,是从阎王爷那里捡回的一跳命,所以文凯十分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平时控制自己尽量不喝或者少喝。

    他知道受到查封这件事是谁在暗中的难,文凯大脑热的时候,真想闯到对过的吃部,掀翻店里的桌桌椅椅,盆盆罐罐,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那么做。

    他清醒的记得自己曾经立下的誓言:与黑道告别,自食其力,不忍则乱大谋。

    文凯毕竟还被允许继续经营面食店,毕竟可以自食其力混口饭吃。

    此后文凯的店有恢复了以往的生意。

    一天,他刚刚将最后一屉馒头出笼,准备坐下来歇、会抽支烟,却见从门外走进两位面熟的男人,文凯便起身迎了出去。

    “二位好,你们……”文凯脸上挂着笑容开口问道,来人直奔他的工作间,显然不是顾客。

    “老板,多日不见,您还好吗?”身材魁梧的壮汉,笑嘻嘻地向文凯打着招呼。

    “哦——是您二位啊,今天你们是来……”文凯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他们是开业后,前些日子里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