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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不信说:“你净吹牛,你妈一个外家的女人敢砸本家的厅堂”

    小张哥看我不信说:“你还别不信,实话告诉你我妈是张家族里的大功臣。她当年帮当时的族长张瑞桐从汪家人的围剿中逃生,自己却身负重伤在张千军师父的照顾下捡回一条命。那时候她还没有负责南阳档案馆后来张家内乱她才被排挤到南洋,再后来上任族长死了之后本家势力衰弱她再次受到重视就掌管了张家整个的卷伐。我在南阳的那段日子她又辅助蔡锷将军粉碎了袁世凯的复辟。族里的老家伙们都不敢拿他怎么着。”

    我一听脑袋都大了,一个张海琪都一部近代史了。便问:“令堂高寿”

    小张哥冲我摇了摇手指说:“那我可不能告诉你。”说着冲我一笑。

    我懒得再猜,便又想到一个似乎很暖昧的问题——北平、蔡锷——小凤仙!他娘的,好像我在网上看到过,小凤仙也生张,不由的问道:“小风仙是你妈"

    小张哥点点头说:“准确的说我妈用过小凤仙这个身份。”

    我又问:“小凤仙不是个□□吗你妈她在八大胡同做过□□”

    “你妈才做过□□呢”小张哥马上就不乐意了。

    我不明白问:“那网上…”

    “那就是个掩人耳目的身份,要不然一个年轻女人家天天男男女女人来人往的怎么对外人解释?”我一想也是,网上好像还说小凤仙挺择客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小张哥叹了口气说:“但她对蔡锷将军是真的。她这辈子只跟过这么一个男人。听族里老人讲,蔡锷将军死了之后我妈整整哭了三天三夜,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心像死了一样。”说完小张哥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就要走。

    我突然想知道那个陪小哥熬过艰难岁月的孩子的情况就赶紧问:“张海楼,那个孤儿叫什么名字?他现在在哪?”

    小张哥身子轻微的一抖脸上带了一丝的沉重说:“他叫张海潮,后来和族长去了西藏在康巴洛族做了一段时间的族长培养了几个身手极好的康巴洛男子称为“丹”世代相传守护族里的一个秘密。后来他爱上了一个去刺杀她的汪姓的女子,他以为他可以感化那个女子。再后来他伤了心,到吉拉寺去做了喇嘛。最后死在了吉拉寺。”说完一步不留走出堂屋离开了。想必对于张海潮的经历张海楼还是很有一些伤感的。

    又胡乱想了一会儿小张哥的话脑子更加发懵的厉害,脑瓜一阵阵的疼,也不管胖子便回到自己房间在门上贴了一个纸条:“我不吃饭了,别叫醒我!”便去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好。醒来之后是第二天的五点不到。天还没亮,可是实在睡不着了就躺在床上想我收集来的信息。可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了。

    看看时间快六点了,外面己经蒙蒙亮了。便起身洗漱,穿暖了走出房间,去领略一下这玉麟群山的晨光美景。走出院子出了麒麟苑向远处望,一片云蒸雾绕,只有对面的金凤山和远处不知名的几座山露出或多或少的一截山头。这时东面的云层被太阳的光染了一抹淡淡粉红,像姑娘们涂的腮红。

    正当我沉浸在这霞光云海的美中远处传来一阵悠远的钟声。我知道道观里的人该活动了。便顺着来时的石路向半山腰走去。路上路过几处院落亭台也停下来从我建筑学的专业眼光来审视一番。不得不说,张家的这些建筑,无论是从风水、设计到用料、工程质量等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好,要是不发生山崩地裂的大事,这些建筑挺个八九个世纪绝对没问题。

    很快我来到一处宽阔的广场看到有三十左右个七八岁到十七八岁的孩子在打太极拳、练气功或练一些短兵器。我在人群中找了一圈便看到张清欢也在其中。小丫头一身雪白的道袍,头上梳着一个发髻用一支竹簪别着。我不太懂太极拳,只在广场上看大爷、大娘们打过。但看这女娃打得比那广场上的大爷大妈打得好多了,不由一笑。便大声喊她:“张清欢!”喊完便后悔了——这样会打扰到别人的。但马上我发现我想多了,除了张清欢向我看了一眼,其他人根本连瞥都没瞥我一眼——这定力我也是服了。

    张清欢看了我一眼后只是冲我笑了笑,眨眨眼。然后不慌不忙的收了势,才向我跑了过来。

    我摸了一把她的头问:“你们这么早就来练功了”

    张清欢抬着头望着我说:“这可不叫练功,这是每天早晨的热身,每天早晨不把身体活动热了,筋骨就活动不开,筋骨活动不开这一天的功都白练。”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鼓声。张清欢马上说:“我要走了,该吃饭了。”我一看时间快七点了,确实该吃饭了。

    我看这孩子可人便说:“我也该回去吃饭了,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吃。我们的饭肯定比你们的饭好。”

    张清欢想了想说:“还是别了,那样我该迟到了。”

    我不死心说:“那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年轻帅哥是谁”

    张清欢摇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族里身份很高的人,比我们观主身份还高了好几级。前几天来了个九长老都去给他当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