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这一个月,常在和闻自远一刻也不敢耽搁,钟觉浅只给他们留了两个月的时间。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两人很快就把手续办完了,剩下的时间,两人详细地定制了计划,以免他们出去后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不过这段时间闻自远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自己,有些许的不安;可转念一想,或许是对钟觉浅的畏惧,才会让他产生这种总是被人盯着的感觉。

    离钟觉浅回来还有小半个月,闻自远想趁着剩下的时间去他爷爷奶奶的老房子看看。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总是会坐在爷爷怀里,数着天上的星星,奶奶则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最爱吃的冰棒……

    自从他们去世后,闻自远就再也没有去过爷爷奶奶家。他没有勇气去,他无法接受爷爷奶奶的去世,就像他无法接受父母去世一样。

    闻自远打开院门,看着里面破败的一切。院内的小花园里杂草丛生,玉兰树下的摇椅被太阳和雨水□□地没有了颜色,树的下面和周围全是玉兰花的尸体……

    “怪不得卖不出去。”闻自远自嘲道,谁会去买一个既荒凉,又破败的院子。

    收拾了一番后,闻自远锁上门,踏上了归途。这时天也暗了,这片地方没有路灯,闻自远摸着黑走出了巷子。

    闻自远到了自家楼下后,突然一阵窒息感传来,当他反应过来时发现有人扼住了他的脖子,那人身上散发着恶臭味,冲得闻自远更加窒息了。

    闻自远一直被粗暴地拖到不远处的树林里,他的运气不好,路上没有一个人经过。而且那人一直捂着他的嘴,使他无法呼救。

    “小远,我终于看到你落单了……”

    是程绛,闻自远心里一惊,他想起上次差点被程绛得手,于是更加用力地挣扎,可惜他的力气很小,同时程绛也被他的举动激怒,勒得更紧了。

    “程绛……你放开我……”闻自远干呕着,脸憋得通红,他感觉到程绛的鼻息在拍打着自己的后颈。

    闻自远感到绝望,他想,如果钟觉浅在的话,就好了……这一刻,他好希望他在。

    这时,他突然听到一声惨叫,接着他倒在了一个熟悉的怀里。

    “是浅哥吗……”钟觉浅哑着嗓子问。

    “是!”

    闻自远没想到钟觉浅会提前回来,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钟觉浅冷着脸抱起闻自远朝家里走去,到家后,钟觉浅一把将闻自远扔在沙发上,嘴里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后他又上前去抱起了了闻自远,手塞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浅哥!”闻自远用尽全身力气推开钟觉浅,“你不要强迫我。”

    钟觉浅挑起他的下巴,“那程绛就可以强迫你对不对,他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闻自远一怔,“你滚!”闻自远嘶吼着,“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怎么就不在乎你的感受了?我整天把你当祖宗供着,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不是听话的狗!”闻自远甩开钟觉浅的手,“你想要听话的狗的话自己去找。”

    “你长本事了!”

    话落下钟觉浅一个巴掌飞过去,闻自远被扇的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阿远,对不起,我没控制好自己,我以后不会了……”钟觉浅抱起闻自远,亲吻着被自己打肿的脸颊。

    闻自远眼神空洞,嘴里念念有词,钟觉浅凑近才听清楚,“要是我死在那天,该多好啊……”

    接着闻自远翻起来,淡淡地抛下了一句:“你走吧。”

    “也许你需要静静,阿远,我过两天来找你。”钟觉浅无奈之下做了这个决定,如果不是自己太混账,做出伤害闻自远的事情,他就不至于那么绝望了。

    钟觉浅离开后,闻自远拨通了常在的电话,“今晚能走吗?他回来了。”

    “你收拾一下,我查查机票。”电话那头的音乐声戛然而止,看样子常在正在聚会上。

    “凌晨5点的机票,我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过来接你。”

    “谢谢你,常在……”闻自远发自内心地说出这句话。

    “这些事以后再说,我先挂了啊,等我接你。”

    “好!”

    闻自远挂了电话后很麻利地收拾好了行李,并检查了所有手续,剩下的时间他给钟觉浅写了一封分手信。既然没有勇气当面说分手,就用狗血电视剧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