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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往常一样,萧盛很早就起来了。

    但这次江岁想赖床也不行了,无他,萧盛板着脸对着江岁说:家里没有钟点工,你要自己买菜煮饭洗碗,还是跟自己去公司还收在家里。

    江岁很争气地选择了跟萧盛去公司。

    在三个月内,江岁时常保持着自己的样子,要是感觉转况不对,就会立刻进入白月光状态。

    就比如现在,江岁打了一个哈欠,眉骨似的靠着车门,等着萧盛走进再和他一起去公司。

    七点钟,氛围一绝,里面的人已经忙碌起来。

    萧盛冷着一张脸,走在前面,江岁则无精打采地走在后面,戴着口罩和一顶鸭舌帽,帽檐微微下压,江岁的脑袋还低下去,完全看不见面容,只能看见一双雪白的耳朵露在外面。

    江岁想着,反正萧盛要走一会直线,那么眯一下,边走边睡也是可以的。

    有了这个想法,江岁闭着眼睛,出了身形有点歪之外,没有任何可疑。

    但,萧盛直接转了一个方向,在走了一会之后,萧盛回头看江岁,就看见江岁一股脑地往前走,和自己越走越远。

    萧盛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走近,拉住江岁的手。

    江岁眼睛瞬间睁开,用空闲的手抬了抬帽檐,抬起头去看萧盛,眼里的意思很清楚,写着:你干什么。

    “走错了,再乱走一下就真的找不到我了。”萧盛惩罚性地捏了捏江岁的脸。

    刹那,感觉时间的凝结,路过的员工的眼神仿佛都落在了他们俩身上,那眼神如同灼热的太阳,要把人烫出一个洞来。

    江岁又默默地把帽檐拉下来,其余人带着探究的疯狂视线瞬间消失,又深入自己的工作单位。

    萧盛有单独一部电梯,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装杯,一个人一部电梯多酷啊,但在萧盛来说,就是方便,他不喜欢和别人挤一部电梯。

    电梯的楼层越来越高,直到到达一个数字,电梯停了下来。

    往左走,一直到尽头,这是萧盛的办公室。

    一到地方,萧盛就马不停地地开始工作,管家伯伯如同秘书一般,跟着萧盛忙前忙后。

    在十点钟有个会议,萧盛桌子上的文件处理了一半,还剩下一大堆摆放在桌子上,萧盛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合上合同,对着江岁说:“要吃什么自己去食堂吃,卫生间找不到的话就问一下别人。”

    江岁已经把帽子摘掉了,过长的头发扎了一个马尾,多情的眼睛,过分白的肌肤。

    “行,我很乖。”江岁特意在乖这个字眼上强调。

    萧盛严肃的点头,但眼里的柔情早已经出卖了他,可惜在他面前的是江岁。

    萧盛开一次会会很久,江岁也不知道里面是怎么样的情况,她也不会管。

    太阳还是透着窗户,阳光晒在江岁的肌肤上,空调吹着咝咝的冷气。

    十一点半,萧盛已经开了一个半小时的会议了,江岁用自己名义的微信给他发了一条微信,说实话,工作上用的微信几乎是摆设,里面只有零星的几条,寥寥无几。

    餐厅就在一楼的里面,看到餐厅,江岁只能想到豪横,不知道是不是霸总专属,餐厅里面的厨子是米其林的厨子,除此之外,这个厨子还精通三国语言。

    江岁:有点自卑。

    这个点,除了还在开会的,座位上都坐上了人,有独行侠,也有两人结伴而行,江岁没打算在下面吃,她问了一句能不能带走吃。

    得到回复后江岁选了一点菜加了一点饭就提着上楼了。

    此时,萧盛已经开完会议,餐在江岁下去的时候已经送上来,里面还有一个对萧盛蠢蠢欲动的人——陈可。

    对于萧盛今天带的女孩陈可也是有点听说的,这让她感觉到了危机感,自己潜伏在萧盛身边多年,就是为了让喜欢自己,从而一蹴而成。

    但萧盛一直有一个心头里的白月光,这让陈可一直学习着白月光的习惯,一颦一笑是如何的,穿衣习惯是如何的,等等。

    今天的陈可穿着自认为最符合白月光穿衣风格的裙子,说话轻声细语,画着一抹淡妆,楚楚可怜。

    在开会的时候,萧盛也频频往自己这里看,脾气也温和了许多,陈可知道,萧盛注意到自己了!

    她认为这就是机会,她想让江岁看看,其实你不算什么,我才是萧盛的女朋友了!

    陈可觉得,这一层纱布还是自己打破好,只差自己把纤细的手挽住萧盛的颈脖,柔和的对他说我喜欢你,然后水到渠成。

    想着就这么做,陈可慢慢靠近萧盛,伸出双手,正要在靠近一步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陈可僵直住,看着门口。

    开门的人拿着一个饭盒,开门的手抓住门把,然后看见里面的情况,把帽檐往下压,一个漂亮的转身,外加贴心地把门带上。

    门关上后,里面的空气凝结了,萧盛冷着脸:“出去,你知道该怎么办。”

    陈可咬了一下下嘴唇,还是不死心。

    萧盛的警告立马响起:“你要是还想有体面的话。”

    陈可眼里包含泪水,踩着高跟鞋出去,江岁在外面看着陈可出来得这么快,有点好奇,但里面的声音立马传来:“进来。”

    江岁拉着帽子,嘴里碎碎念:“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有。”

    萧盛被气笑了,江岁以为自己是那种人?

    “帽子摘掉。”严厉的声音在江岁的头顶上方。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是不小心的。”江岁解释。

    “摘掉。”不容抗拒。

    江岁只好听话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