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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晌贪欢,一夜痴缠,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南栀锦才悠悠转醒,只是,在看清身边人后,却悲痛与羞愤同生,怎么不是涵哥哥?

    薛府一大清早便被闹了个鸡飞狗跳,薛姨娘一大清早来接南栀锦时,却得到了锦儿已于侄儿玉庭有了肌肤之亲的消息。

    今日的精神比着昨日更糟糕了些,原以为昨日有些呕吐之感还想着是不是怀孕了呢,结果,昨日晚上便来了月事,原来昨日清早的不舒服,是这月事突然提前的缘故,腹部一阵阵疼痛,有些难熬,起身洗漱过后,喝了一碗温热的红糖红米粥后,南云晚便又卧回了床上,整个人都有些病恹恹之感。

    薛府客厅内,围坐了一圈的人,薛玉庭跪在中间。

    “你这个逆子”,薛老爷气愤的指着薛玉庭,“从小教你的礼义廉耻,你全然不记,竟做出这等事来”。

    “老爷,玉庭不是那样的人”,薛夫人试图辩解道,“玉庭,你把这前因后果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哭哭啼啼的南栀锦此时心里咯噔一下,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她再清楚不过了,那解酒丸,她吃了,定是那春药的作用让她丧失了理智,最后才发生了这等事,想着荷包里还有一枚解酒丸,南栀锦的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是孩儿的错,望父亲大人责罚”,薛玉庭一力承担了下来,即使锦儿妹妹当时是主动撩拨的他,但是他有可以拒绝的机会却没有那么做,为了满足自己的那颗爱慕锦儿的心,所以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来人啊,给我上家法”,薛老爷大声的吆喝着,“谁要是敢求情,就一并受家法”,薛老爷扫视了一圈后警告着众人。

    红藕院内,南云晚窝在床上,竟睡了过去,等到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动了动身子,较之早上那会儿,肚子已经不怎么疼了。

    “醒了”,洛铭涵出声道。

    南云晚这才看见靠窗的坐塌上的洛铭涵,“王爷”,说着话便起了身。

    洛铭涵拿了件外套走过去给她披上,“身子不适就多躺一会儿,现在可觉着好多了?”。

    “嗯”,南云晚轻声应道。

    用过午膳后,南云晚便着人搬了摇椅放在院内的走廊下,吹着风,甚是惬意,洛铭涵也坐在了走廊里,陪着她。

    薛府内,薛玉庭挨了一顿家法后被抬去了自己的院内,薛夫人也没了再陪坐在客厅的心情,俯身对着薛老爷行了一礼,便匆匆退下了。

    薛姨娘看了看南栀锦,此时她的情绪已经平缓多了,“哥,此事已经这样了,再说多的也无济于事,锦儿现在嫁给玉庭是必然的了,你看这婚事怎么处理?”。

    “婚事是要定,只是此事南太师还未知晓”,薛老爷面露难色的看向她。

    薛姨娘一听,急忙说道:“哥哥,此事怎么好意思再让我夫君知晓,玉庭做了这等事,要是传的人尽皆知,我家锦儿该怎么做人?”。

    “那就这样吧,阴日我便找媒婆去太师府提亲”,薛老爷说着拍板的话,薛姨娘也只好点头答应,带着南栀锦便离开了。

    房间内,薛夫人心疼的抹着眼泪,看着躺在床上的薛玉庭哭泣道:“玉庭,你跟娘亲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娘亲不相信你是能做出这种出格之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