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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说你是清白的?”

    “你没有资格质问我的个人问题!”

    “你没有资格说我没资格质问你!”

    “为什么?!”

    “我是债主,你是债奴!我们原先怎么约定?一定要白字黑字吗?”如云盛气凌人道。

    “原先,我们,怎么约定?”床头黄金尽,壮士无颜色!云鸥有些心虚。

    “任何时候,债权人都有权利要求债务人连本带利偿还债务!假如,你偿还不了,那时,我就是债主,你就是债奴,得无条件听命与我!”

    ……

    昨晚,云鸥手气有些背,输了十多两银子!

    麻将局,还是设在苦味楼!

    “老板呀,你没听说如今最高雅的消遣是什么吗?”如云自问自答道,“嗯,你心里已经有了正确答案:麻将!很好!孺子可教也!”

    蔚媚儿附和:“据说,现如今的皇家、王室,引领风雅,就数麻将!”

    文刀更是热捧:“轻敲麻将,浅抿苦味茶,斯文生意顶呱呱!”

    楼主瓯先生秀才遇到了兵,反正拗不过这几个可以为麻将而癫狂的人。当然,这“斯文生意”,他也不忍放弃。

    有了苦味茶的神效,四个人打牌倒也平静了许多。

    云鸥喜欢这样的氛围。只是,财气不上手,好牌、烂牌一样臭。

    ……

    “好吧,我说说也无妨,身正不怕影子斜!”云鸥对这“债奴”身份很无奈,只好配合着回答。

    “嗳?你说呀!”

    “说了!身正!”

    “不得含糊!尤其是跟杰西的关系!”

    “我跟杰西,很清白!如果你还觉得含糊,那我最明确地告诉你:我跟她,没上过……广……木!”

    “嘻嘻!哈哈!嘻嘻!”如云心里释然,喜不自禁,这笑,哭也似的,“哎哟,我的妈哎!我都被你逗得笑出眼泪了!”

    云鸥根本不觉得自己刚才有多少逗,不过他的确看到如云眼角溢出了泪花。

    “那么,你的邻家女孩呢?!”如云真的要一挖到底!

    “你简直得寸进尺!贪得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