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离少年批关域还有3天,成人批开域还有5天,太阳兽向忘生宸下达战书的事件就已在九国之内传得沸沸扬扬。

    远在木风国的罗小凤和罗真凰乘着年幼的冰水七彩孔雀和他们的老爹罗诗赋也一起赶来海喧国,为得就是在成人批开域的那天观战太阳兽对忘生宸。

    近期来到海喧国的各方势力都在冰苔城订好了住处,等待两强对决的那天,琉璃年231/09/08。

    就连赤日国的圣域长之首周背剑、苍龙国的圣域长之首东方有木、梦滨国的天元大将军庄周子、银月国的圣域长之首顾盼以及白夜国的天元大将军吕布韦等重要人士也来到了冰苔城。

    一时之间,冰苔城内群英汇聚、热闹非凡。

    说起上述的五位大人物,都是各国内的佼佼者。此次观战,必然有利于各国半年后的九国争霸。

    来自于东方三国之一赤日国的周背剑,是赤日国内目前的最强战力,大荒帮上排名第7,年45,寂天6境圆满;

    来自九国第一、东方三国之首苍龙国的东方有木,在苍龙国实力仅次唐晓云,大荒帮排名第8,年48,寂天7境初;

    来自北方三国之一梦滨国的庄周子,为梦滨国百年一遇的天才,大荒帮排名第9,年27,寂天6境圆满;

    来自东方三国之一银月国的顾盼,是排名前十中的第三位女性,大荒帮排名第10,年39,寂天7境初;

    最后一位是来自北方三国之一白夜国的天才吕布韦,大荒帮排名11,年29,寂天6境中。

    除了一些大荒帮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其他名门名/派也来人不少,包括海喧国的三大帮派海蛇帮、天鹰帮、白鲸帮,以及九泉国的四灵帮,木风国的三大派青山派、松云派、净莲派。

    但是这些事情的发生,对于大将军忘生宸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或说在心底连一丝波澜也未曾激起。

    因为自万夫争霸以来,作为众目睽睽下的炙手可热之人,忘生宸早已习惯了各方追捧和无处不在的凝视之光。

    倒是生儿,因为将军的事情,在意起了自己的形象,整日惶惶不安,严重影响了修炼。

    即使将将军炼制的混元丹吃了4颗,还将太阳兽赠送的一颗伏羲日照果吃了,生儿的境界也未提升多少,依旧停留在原来的境界,纹丝不动。

    晚上的时候,三人和刚来的小凤、真凰二人一起去了海喧国的拍卖会海天一阁玩。

    生儿拍卖了一些灵草灵药,包括朱雀草、冰玄矿、九蛇玄龟的眼泪、金乌果以及扶桑果和苏利耶枸杞,总共赚得了6000万琉璃币。

    之后五人,前往了炼器室,炼制一些飞行法器。

    五人选择的这间炼器室是海喧国最有名的炼器组织,名为“轻缀室”。其起名来源于海滨国的炼器大师、百年前的天才梅轻缀。

    剑谱排名第七的残英剑、第14的流萤剑以及第16的倦旅剑都是梅轻缀的杰作,距今已有450琉璃年。

    生儿在此用车雷子、雷云柳、建御雷神草和雷霆石、东君石、御雷石等雷铁矿让炼器师炼制了一朵御雷云,此云的速度比城铁的御风盒要快上百倍。

    城铁也让这里的一位炼器师炼制了一架御雷车,虽不及御雷童子的雷霆小车,但比御风盒也是快上百倍。

    刎儿公主则让一位女炼器师炼制了一把御雷伞,那伞撑开既可做兵器也可用于飞行,可谓是构思巧妙、设计独特。

    凤儿、凰儿没有去太阳圣域,所以错过了很多雷系的宝材,不过生儿和城铁把剩余的材料送给了二人,用这些材料和他们原先已有的火矿石和光属性矿石,一人做了一只流光船,速度也是比那御风盒快上百倍,只不过不是雷属性,而是光属性的。

    就在众人把做好的飞行道具收入纳物盒,各回各处时。城内突然传出要斩犯人的消息。

    五人便各自坐着崭新的飞行法器,飞至冰苔城的刑法中心——刑天广场。

    被押跪在刑天广场的正是陌上花。

    只见她,脸色苍白、身躯瘦弱,眼神冰冷像似早已死去。

    这样憔悴的面容远不是之前娟美清秀的样子,仿若失了魂,变作他人。

    广场四周及上空围满了人,包括各方势力的帮派、名门贵族,以及海喧国普通的平民百姓。

    行刑的人却是一位身着粉色牡丹花纹蓝底绸缎的年轻公子,一颦一笑,都极似女子,不免让人怀疑是女扮男装,就像是曲径香圣域长那般,喜欢穿男装但却女儿身。

    “那位行刑的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生儿问刎儿公主。

    “是位公子,司刑部部长的二公子向自暖。看来此人是专门被父亲派来历练的,以往的行刑者大都是地位不高的粗人,此次却为名门贵族的公子哥。”刎儿撩拨着自己前额的碎发,看见了罪犯身后有四位穿着奇怪的人,分别穿着黑、白、赤、绿四种色彩的及脚法袍,戴一顶遮住脸鼻的奇异帽子。

    “后面那四人是干什么的?那装扮不像是海喧国的人!”刎儿用手指指着,生儿、城铁、凤儿、凰儿都看向那边。

    五人明显地感觉到了后背发凉。

    透过无数人群传来的奇怪四人的犀利目光,让生儿等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威胁。

    “那四人不像是好人。”凰儿小心翼翼地说,似乎怕那四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