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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宸逃命似的一路开车狂奔回家,迅速给自己的唇部和舌头上了药,疼到重处忍不住粗口咒骂:“妈的,这个死变态,怎么过了十年,还是那副德行。”

  敷完了药,余宸换上一套清爽的蓝色家居服,斜躺在电视机前的沙发椅上,目光迷离,盯着自家的水晶吊灯发呆。

  她抬手抚了抚唇边的伤口,他的气息似乎还在。

  “嘶~”余宸的舌尖不小心触碰到牙龈,痛的她轻呼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这就是贪恋美色的后果。

  余宸不禁苦笑,翻过身,仰面平躺下来,双手交剪放于脑后,思绪跌跌撞撞,起起伏伏,墨色的眸子里渐渐积满了沉淀已久的悲伤。

  秦寒,真的愿意自己是沈安吗?

  怎么可能?

  沈安,那是她和他这一生最厌恶的名字。

  第二天,上午。

  余宸嘴上的伤暂时没法好,只得带着口罩去上班,好在她这个职位不需要接见客户之类,所以也就无需操心形象上的问题。

  何威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劝导她,公司易了主,不同以往,要在上班时打扮的正式一些。可她压根没听进去,还是那身休闲派头,一副慵慵懒懒的死样子。

  余宸瘫在办公椅上,帽檐习惯性压低,眼尾的余光不经意地掠过办公区的众人,发现大家从她踏入公司大门开始就一直在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她。

  余宸轻嗤,揉揉左侧微痛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