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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符,越来越紧,己没有大的伸缩地方。他的周身皮肉如同裹在皮筋里,浑身乱弹一阵。

  必竟是禁符,没有解除禁制。任凭有天大能耐,也只能是眼睁睁看着被缚。

  那人惨白的脸上,少有的镇静。″想过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竟会在这么一个破地方,栽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有种的,往这弄。死不过是灵魂消失。″

  这人昂着头,心气却未失,指着脖子往七子身前撞来。

  七子倒也不冒失,身法极快。原地立定,身形变换一个姿式,轻巧一个弹飞动作。

  撞开对方身体,冷静看着对方表情。

  ″异者眼里,从不认失败这回事。天行观怎样,要不是这道禁符。以我道行,怎会困在你这个无名之辈手里。″

  七子惊讶发出惊呼。″异者,竟是一条大鱼。

  让你失望了。我是天行观七子。

  输在我手里,你不冤。

  什么事,竟能用道家修行大家出手,真是大手笔。

  说,你此行目的,我小老儿心情好,没准。会放你的。″

  七子冲异者发出一道心力,异者虽作了抵抗,全身也是一阵麻麻痛感,传透身体里。

  ″州国,看来还是有大才。只叹我现在才知道。可悲。可悲!″

  七子上前去,一揭异者面目,这那里是一张人的脸,整张脸看上去,像一张兽皮,除了眼鼻之外,其它几乎无法辩认是谁。

  ″果真是够绝。能下得了此等狠心,必是为了图谋绝比寻常。

  我州国岂是你想得那样!″

  七子坐在菜园子石桌上,看着周子一遍又一遍绕脚下菜园子。

  挑水。挑水。拔草。

  干的是不亦乐乎。干了足足是有了一个时辰,不见停下来意思。

  ″周子,周子。″周子头也不抬弯着腰又拔了一棵草。

  ″周老头,周老头。这赌也打了,话也说了,你让我向知名小徒弟倒谦我也做了。

  机房的东西,你也拿了不少。这回扯平了。现在,怎么,我那钥匙,你怎不能不还吧!″

  周子倒是悠闲。只是笑。又挑一桶水,手拿着瓢正浇水。

  七子走了过来对着木桶踢了一脚,桶水散了一地。

  ″师弟,师弟,你看你急的,这是干吗?钥匙我早想还你。不过,你一天天审问异者,找你的时候。

  你也不在呀。对不对。″周子扶起了桶。

  七子这才像顽童一般笑了。″算我信你。别打我东西主意。钥匙呢?″

  周子不语。

  七子忙在周子裤带上摸到了。

  ″哎呀,这东西放你这,我才不放心。″

  周子倒也不恼。″师弟,那你说异者此行是为什么呀?″

  七子看着天上的云。″只要不是坏事,我才不管。州国气远被人破坏,绝非正常。异者什么不说,才让人更不放心。″

  知名倒是几天以来,在天行观诵经修道没什么不同。

  天行观里再也没有说他别的话的人了。

  可这几天,他的心情,有如跳蚤一样,没有静过。

  他很小心穿过天行观小道里,看着不远处的闭关室。

  那里每天都传来叫声。是恼怒,还是绝望。真不知道。

  他总是看着那里,几次走到这里又回去了。

  等到了,下半夜。他鬼使神差走进了闭关室。

  异者就是关在这里。他推了门,七子不在这里,周围也没别的人。

  异者见了他,却是满脸欢喜。″州国人,怎么也想不到。十几年前,我比丘传人,早己潜入州国。

  你这十几年埋的挺深。

  那时我见了你,你还阻我。

  州国的饭吃上瘾了,就忘了我南国之痛吗?″

  知者双膝跪地,恭敬行了道礼。

  ″南国,我在梦里无数次想念的地方。可南国与州国相较下来,十几年前那场大战,几乎是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