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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了!傻了!傻了!

    林斯予直接被对方的动作给吓傻了。她垂眸看着那纤细白皙的脚趾轻点着自己的心,整个人慌的不敢动!

    醉酒靠在沙发上的许卓然看到对方的样子,一时没控制住咧嘴笑了出来,“你愣着干嘛啊?在害怕吗?”她用大脚趾用力地戳了戳林斯予肩头。

    一边是周遭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香甜信息素味道,另一边又是林斯予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体验过的美妙场景。

    这谁顶的住啊!

    热血沸腾的年轻人哪里受的住这种诱惑,呆滞的目光和不断翻涌的血气在林斯予的身体中不断交缠沸腾。

    “滴滴”

    醉倚在沙发上的许卓然突然感觉自己脚踝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游弋,她只是想捉弄眼前的这个烦人精,可不是想真的把自己献出去。

    许卓然被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吓的酒都醒了,但是为了维持自己在林斯予面前的人设,她还是没有将自己的腿收回来,而死仔细地盯着那跌落在自己脚腕上鲜红的血滴。

    二人怔愣片刻许卓然才反应过来,林斯予哪里是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不轨的事情,她这是吓的流鼻血了啊!

    林斯予的这一下子可给许卓然吓坏了,她急忙收回自己的腿也不管脚腕上的血迹,急匆匆地跑到旁边小木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堵在对方的鼻子上。

    被包围在香气之中的林斯予脑袋嗡嗡地响,她一边贪恋对方的怀抱,又在心底告诉自己对方是个花蝴蝶。

    “赶紧仰头起来。”许卓然看着林斯予木讷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办,遂拉着对方的肩膀将人搀扶了起来。

    “不行,姐姐,腿麻。”林斯予紧紧攥着许卓然的手腕,脸上的颜色比马路上的红灯还要红。

    半醉半醒的许卓然压根没有听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话,她将林斯予扶起来之后见对方不往前挪动,遂用尽力气将人拖到了沙发上。

    懵了!懵了!林斯予现在完全懵了!

    “抬头,把你的鼻孔堵住。”许卓然光着脚丫单腿跪在沙发上,随后将左手放到林斯予的纳闷上用力往后一推,将两小团纸塞到对方鼻孔里。

    林斯予双手交握在一起不停地揉捏着,血红地双眼死死地盯着许卓然娇俏的嘴唇。

    还没有发现自己被猎人盯上了的小绵羊还非常贴心地帮对方换了纸,随后又起身倒卫生间里用冷水浸湿毛巾放到林斯予的额头上给对方降温。

    “好点了吗?”许卓然帮对方处理好脸上的血迹之后,这才有时间坐到沙发上用湿纸巾将脚踝上早已干枯的血迹擦干。

    “好好了,没事。”林斯予僵直着身子蹑手蹑脚地坐在沙发上。

    许卓然看着对方突然变得这么老实不顶嘴有些奇怪,“好了就赶紧回去睡觉啊,还在我这赖着干什么?难不成真的想”

    许卓然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而是上前单腿跪在沙发上勾着眼前人的衣领慢慢往下扯。

    林斯予被迫看向身旁的女人,突感感觉自己的鼻子里又有缓缓热流流了出来。

    她的双手与双脚互相交叠扣在一起,颤抖着身子说道:“我先回去了,许老师。”说罢,林斯予一把就将许卓然推开,而后又像一条软脚虾一样逃离了许卓然的房间。

    本来就醉酒的许卓然被对方这枚一推,整个人都栽倒在了沙发上。

    “嘶!”许卓然双肘撑住自己的身子,缓了一会之后才抬头往门口望了过去,可等她看向门口的时候那只被吓得腿软的小雏鸡早就已经走了。

    许卓然刚刚因为喝酒而泛滥的同情心,一下子就因为对方的动作全都散去,心里想的全都是林斯予不知好歹,自己这么关心她,她还把自己给推倒了。

    吓得三魂缺了六魄的人慌慌张张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紧紧靠在房门上深呼吸,试图抚平自己那颗受到来自许卓然莫大惊吓的心。

    林斯予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心中不断地回味着刚刚许卓然对自己做的一切。现在的她一颗心全部都在为她跳动,已经没有办法将对方想象成到处招蜂引蝶的那种女人了。

    “冷静,林斯予要冷静,这是坏女人的手段。”小雏鸡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想让那颗已经背板自己的心平复下来。

    另一头怒发冲冠的许卓然完全没有想象到刚才自己的一番举动给小雏鸡造成了多大的“心理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