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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哧!车子刹住,幻夕一眼便瞧见了刀哥,下车便吼道:“靠,刀哥。你出门都带报纸啊!”

    刀哥是一个瘦高的中年人,带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此时正坐在火车站出口大道边的台阶上看报纸。

    “我刚买的。料想你不会这么快来的!怎么这次例外了啊?我一篇报导都没看完呢。”

    “丫的,我服了。先上车吧。”

    砰!砰!车门关的特别响,似乎是故意的!

    “兄弟,干吗还开这么好的车!”刀哥说话的好字特意加了重音,似乎对幻夕的车很是欣赏。

    幻夕客气道:“没法子,俺穷,就这一辆破车。”

    “额,这么说还有别的!”

    “还有辆敞篷的悍马!”眼镜接道,特意把“悍马”两个字加了重音。

    哧……车子停在一座酒楼的前面,酒楼看起来挺别致,怀旧风格的一座三层小楼。

    “毛语楼!这名儿不错,也不知谁起的。”

    “除了幻夕谁有这鬼才。”

    三人拣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兄弟,太快了,上次我来还只是个框架。”

    刀哥一边打量饭店的陈设一边感概。

    “这还快,都一年多了!”

    “我是说时间过的太快了。”

    幻夕无语。

    “刀哥,你一定得尝尝这儿的招牌菜——为人民服务!”

    眼镜刚说完正好有一位服务员小姐姐过来。

    幻夕抢先叫菜道:“大盘的为人民服务,再弄几个小菜。两瓶黄色的牛栏山。”

    不大工夫酒菜便已上齐,刀哥这才说道:“嘿嘿。绿瓶的二锅头就行啦,干嘛还这么破费。”

    刀哥一边说一边把一瓶牛栏山二锅头往怀里揽。这是半斤一瓶的,景德镇陶瓷瓶装。市场价:285¥。

    眼镜忙把另一瓶抢在手里,指着一个大托盘,盘里有十个薄薄的小煎饼、十个小小的窝头、十根切成方柱的大葱、一小碟豆瓣儿酱、一小碟咸菜条、还有几块煮熟的小红薯。

    眼镜用手指着这几样东西依次说到:“这就是‘为-人-民-服-务’。煮红薯是赠的。”

    刀哥眼睛瞪的大大的,“兄弟,你真会做生意。这样一盘怎么也得买瓶牛栏山吧!”

    “嘿嘿!那到不至于,这一盘才十块钱。”

    眼镜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丫要点脸行不,咋就给你自个倒。”

    幻夕抢过酒瓶给刀哥和自己倒了一杯。

    “眼镜你也喝?你丫的想把我的‘奔死’开到火星上去啊!

    眼镜委屈的嘀咕道:“不就是一辆破夏利吗,还真当成大奔啦。”

    场景切换!

    “刀哥,你看咱们现在像不像社会上的小流氓!”

    刀哥、幻夕、眼镜正在影楼的三层露天阳台打台球。西边的太阳光辉已经不太热烈了,三人光着膀子,,打一杆台球,喝一口啤酒!

    说话的是眼镜。眼镜是暴露狂,只为炫耀他左肩上缠绕的那条眼镜蛇的刺青。幻夕是反对纹身的,只是他似乎并没有权力去干涉别人的一些小兴趣,哪怕是他的员工。不过只要逮到机会,幻夕还是会狠狠的唏落眼镜一通。

    “你丫的有见过这么阔的小流氓吗?你说你自己别搭上别人。”幻夕特意把小字加了重音。

    眼镜觉的到也是,百十平米的场地就一台超豪华的台球桌,十五块钱一瓶的啤酒,莱斯恩的短衫扔在地上。‘小’流氓的确没有这样的实力,又不能说自己是大流氓,所以眼镜只好打个哈哈。

    “咳咳!幻夕,你这是妒忌,打台球你就是开着你的捍马也赶不上我。”

    幻夕:“¥|||..”(骂人的话,太粗糙,打出来也是屏蔽的料!)

    刀哥插话道:“有年头没摸杆了,都生疏了。你们打,我去上会儿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