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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干什么?”白月死水一般的脸上终于有了恐惧的表情。

    “干什么?你是我的女奴,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不是想死么?看在你为了服务这么久的份上,我怎么也要让你舒舒服服的死才行啊!”

    说着,司徒淩一把扯断白月身上的睡衣吊带,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

    “司徒淩,你这个禽兽!”白月愤恨的捶打着司徒淩的胸口,用被子护住自己的身体,奈何司徒淩身强力壮,他一把将白月抱在怀里,死死地固定住,用最凶猛的姿态进入,一下下的冲击不带一丝感情。

    “司,徒,淩……”白月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所有的恨意都夹杂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叫里。

    痛,像无法阻拦的海潮,一波波涌向自己。白月痛的昏天黑地,不知死活。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拆解了,像被重型卡车从中间碾压过去,全身的骨骼都碎掉了。

    她的眼泪混合着汗液,不知道流了多少,却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司徒淩将她双手双脚分开绑在床角上,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司徒淩却十分享受。

    “司徒淩,我恨你!”白月流着眼泪,咬牙切齿的说着。

    “没错,就让我们这样彼此恨下去吧。”司徒淩双手游走在白月的大腿中间,他知道,他们此生都唯有彼此恨下去,直到永远了。

    这也是一种契约精神,一种专一的态度。

    如果不能爱到缠绵入骨,厮守终生,那就让我们恨一辈子,记一辈子。

    白月的身体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像一个白骨一样摊在床上,司徒淩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因为那里,涌出涓涓鲜血。

    大量的血迹染红床单,顺着他的指缝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