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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时候,何寒勋一如既往地对左予菱照顾有加,时不时还会亲手喂左予菱,丝毫不理会袁珈韵现在是什么心情,就连左予菱瞪他,他也装作没看见,继续把袁珈韵当空气。‘弄’得左予菱心里特别别扭,好像是故意在袁珈韵面前秀恩爱一样。

    这一顿饭袁珈韵彻头彻尾都扮演着一个不识趣的局外人角‘色’,饭更是吃得如鲠在喉,食不知味。

    饭后袁珈韵拿出手机给彭靖打电话,故意假装打不通,一脸郁闷地看着左予菱,“予菱、阿勋你们先走吧,我想我司机应该很快就到!”

    左予菱见她电话没打通,又对本市不熟,放不下她,正好何寒勋开了车,于是她不理何寒勋生气的眼神,笑着邀请,“珈韵,要不我们送你吧!”

    袁珈韵为难地皱皱眉头,又伸长脖子看向车道,这才勉为其难答应,“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真的,我一个人还真有点怕!”

    左予菱打开后座车‘门’,请袁珈韵先坐进去,等她要上车陪袁珈韵坐后面的时候,何寒勋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把左予菱拉到副驾驶,打开车‘门’,霸道地把她塞了进去,再以最快的时间坐上车发动车子。

    左予菱尴尬得嘴角只‘抽’,抱歉地看向袁珈韵,袁珈韵面上不以为然地笑笑,实则怒火中烧。

    把袁珈韵送到酒店‘门’口,何寒勋不给左予菱和她好好道别的时间,二话不说,猛踩油‘门’,叫袁珈韵生生吃了一脸的灰,她可是大小姐,哪里遭受过这种待遇,气得她当场脸上煞白。

    “寒勋,你刚才太过分了!”左予菱侧着身子,一脸不爽地盯着何寒勋,“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不喜欢袁珈韵啊?”

    何寒勋笑眯眯地说:“我是一个专一的人,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

    “你说什么呢!”左予菱娇声埋怨,笑着拍了一下何寒勋的手臂,“不管怎样,咱们这次给她惹了麻烦,请人吃饭也是应该的,你这样做,她多没面子啊!”

    “予菱,我平时觉得你‘挺’聪明的!”何寒勋意味深长地看了左予菱一眼,随后摇头道。

    左予菱板着脸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予菱,你就没想过为什么袁珈韵会找上你吗?”

    这个问题左予菱还真没想过,不过听袁珈韵那意思,好像对自己‘挺’好奇的,所以才来找她?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何寒勋握住左予菱的一只手,与她十指紧扣,笑了笑说:“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

    左予菱怎么感觉何寒勋突然变得怪怪的,这和袁珈韵有关系吗?难道他们之间还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郊外半山腰的晚上,一片死寂,偶尔的吸响动,都不自觉地叫人‘毛’骨悚然,左彤婕在一阵阵掘土的声响中‘迷’茫地睁开了眼睛,这三天她滴水未进,一粒米都没吃,此时已经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