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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想做什麽,许清水点点头:“可以。一路上有我照看著,他能支撑到京城的。”

月不由一听马上站了起来:“那好,今天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咱们就上路,去京城!”

莫世遗立马劝道:“你病还没好利索,不急这几天。”

“急,怎麽不急。有人要害你和成棣我能不急吗。没关系,我没事,明早就上路。”也不等莫世遗再说,月不由拉了他就走。许清水和许波马上去收拾行囊。

跟著月不由回了屋,莫世遗还想再劝,被对方捂住了嘴。仰头看著莫世遗,月不由气鼓鼓地说:“我不会让任何人对你对成棣有不轨之心!你别劝我了,明天说什麽都要走。”

拉下月不由的手,莫世遗第一次问出自己的担心:“为何如此担心成棣?”

月不由想也不想地说:“你身上缠著两条绳子,一条是你娘,一条是成棣。你娘咱们可以不管,但成棣你绝对不会放下他。你不会放下他,那我也不会。成棣是你哥,也是我朋友。莫世遗,我说了,我要让你自由。所以我要取了你身上的这两条绳子,我要治好成棣的病,让他顺利登基,到那时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地跟我走了。”

莫世遗心里的担忧瞬间消散,这人是因为他的原因才会放不下成棣,并不是因为喜欢上了成棣。他竟然怀疑这人对他的心思,他太不应该了。

嘴角微微扬起,莫世遗在对方的又一次震惊中摸上对方的脸,问:“你想去哪?”

眼睛弯弯,月不由说:“哪都行。咱们去浪迹天涯,等浪迹完了就找个地方落脚。要有林子,有一片湖,可以让咱俩痛痛快快地比武。”

“好。”

月不由嘟起嘴,莫世遗弯腰、低头。

“莫世遗……”

“唔?”

手脚缠在对方的身上,月不由被抱进了卧房,被放在了床上。

一行人要去京城,店主准备了足够的盘缠和乾粮让他们带著。许清水三人也没增添太多行李还是来时的那些东西,只是多了些衣裳。月不由就更简单了,他的行囊都是莫世遗给他收拾的。趁著莫世遗和店主商量事情,月不由把许清水单独拉到了厨房,关了门,还反锁。

“不由?”见他神秘兮兮的,许清水都有点紧张了。

站在窗边注意著外头的情况,月不由压低声音说:“我有件事要问你,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回京後我怕没机会。”

“你说。”许清水也压低了声音。

月不由道:“你告诉波松,若成棣和莫世遗驱蛊这件事有什麽棘手的地方,你让他私下告诉我,别让成棣和莫世遗知道。你也是。若成棣的心疾有麻烦,你也别说,私下告诉我。”

许清水抿抿嘴,忍不住劝道:“不由,你一个人太累了,我看莫公子很稳重,又比你年长,有什麽事大家一起商量不是更好吗?你何必非要自己担着呢?”

月不由咳嗽了几声,说:“成棣是太子,他得操心多少事就不说了,而且他又不会武,身子又不好,真有什麽事也是让他烦心。莫世遗……他现在不得自由,随时都得易容,还有好多人盯著他,我也不想他烦心。反正我也没事,认识我的人也不多,做事方便。我又没什麽拖累,最合适。这件事你告诉波松,可别当玩笑啊。”

许清水不忍地点点头,宽慰道:“波松很厉害,你放心,太子殿下和莫公子体内的蛊虫一定可以去了。有你这麽帮他们,太子殿下的心疾也一定可以治好的。”

月不由咧嘴:“那我就交给你和波松了。”

许清水郑重地又点点头,然後问:“那你要问的是什麽?”

月不由舔了舔嘴,看一眼窗外,更压低了声音:“那个,俩男的怎麽做生孩子的事?”

“……”许清水瞬间愣在当场,脸颊轰得红了。

月不由不觉得害臊,很懊恼地说:“我大概知道一男一女咋做,可是出来的匆忙,也没找到俩男的做那种事的画,成棣也不知道。你和波松就是俩男的,这不正好问你麽。你应该知道吧?”

许清水的脸更是通红了,尴尬地不知道该看哪里。月不由眨眨眼,推推他:“你知道不?”

“呃……”这叫他怎麽说。

月不由蹙蹙眉:“你不会不知道吧?”然後他脸上一惊,低喊:“不会俩男的真的不能做生孩子的事吧?”随後他就怒了:“凭啥啊,凭啥俩男的不能做啊!”

“不由!”许清水急忙捂住了他的嘴,“你小点声!”

“凭啥啊!”拉下许清水的手,月不由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许清水的双眼乱瞟,憋了半天,他憋出一句:“这,俩男的,是能做的。”

“你快告诉我!”月不由的眼睛瞬间亮了。

许清水低下头,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他对这种事本来就很容易害臊,出事前和波松也没做过几回,叫他怎麽对一个、对一个比自己小那麽多的人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