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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下月不由抱著自己的双手与他十指紧扣,莫世遗放纵自己的欲望,仅存的那一点理智不停地提醒他如果让月不由发现半点他有所“勉强”,他这辈子恐怕都完蛋了。因为他已经发现了,在“生孩子”的这件事上,月不由很敏感,哪怕是心疼也会被他视为勉强。

月不由完全忘记了莫世遗是不是在勉强,在莫世遗的掠夺下他激情地大喊,一次次要莫世遗再快些再用力些。两人的身下湿润一片,月不由甚至主动扭动身体只求让莫世遗完全忘记“别的”女人的滋味,只记得他的。

床板不堪重负,莫世遗猛地抽出自己的欲望翻过月不由的身体,吻著他的後背又猛地插入他的身体,引来月不由的战栗。

欲望宣泄得毫无预兆,低吼一声,莫世遗把自己的精水完全注入月不由的体内,而月不由被他套弄的分身也喷出了汩汩白浊。

两人都喘得厉害,莫世遗在月不由的背上落下数个吻,腰部的律动没有停止。稍稍冷静下来的月不由向前爬,嘴里虚弱地喊著:“你不用,勉强。”

抓回要逃走的人,莫世遗抽出自己,再次把月不由翻了一个身,接著曲起他的腿,把自己又硬起来的欲望缓缓插入月不由已经受伤的地方。他很心疼,但现在不能停下。

“你不用……”勉强二字被人吻了回去。月不由很生气地打了莫世遗的後背一掌,可紧接著他又用力抱住对方,不明白这麽美妙的滋味莫世遗为何不愿意给他。心里一阵痛,月不由又生气地打了一巴掌。

屋内的叫床声持续了很久很久很久才算是彻底结束。床上凌乱不堪,更是沾满了各种液体。难过的人在一次次的欢愉中终於忘记了生气,睡死在莫世遗的身下,就连莫世遗从他体内退出时他也只是小小的哼了几声,眼皮都没动一下。

吐了口气,在月不由红肿的嘴上亲了一口,莫世遗下床。得先打水给月不由清洗,还要换床单、换被褥。回头看一眼熟睡的人,莫世遗摇摇头,这件事是他考虑不周,等那人醒来他一定好好道歉。

没有叫人帮忙,莫世遗完成一件件事情。等到把一身清爽的月不由放回床上,盖上有著太阳味道的被子时,莫世遗出了一身的汗。顾不得清理自己,他掀开被子的一角,掰开月不由的臀瓣。眉心拧在一起,莫世遗用牙齿咬开药瓶的盖子,给月不由上药。那里还有血水,裂伤很严重。这个後果超出莫世遗的预料,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只能这样做。

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上好了药,莫世遗给月不由掖好被子,这才有空清理自己。再过一个时辰不到天就要亮了,莫世遗的身体很累,但脑袋却很清醒。床上的人睡得很沉,可眉心却仍带著伤心难过,莫世遗无声地叹息一声,接著,嘴角却淡淡地扬起,他的不由啊。

靠坐在床头闭上眼睛养神,莫世遗等著天亮。身边的人似乎因为被窝里少了一个人,手一直在身前摸来摸去。莫世遗握住他的手,弯身亲吻他的嘴,不一会儿,这人又睡死了,只是紧紧握著他的手,不愿松开。

天大亮了,莫世遗点了月不由的睡穴,穿戴整齐出了房。来到许清水和许波的房门口,他敲敲门,门很快开了。来开门的是许清水。

“世遗?”许清水让开身体,看样子他早已起床。

莫世遗走进屋,问:“波松大哥起来了吗?我有事得麻烦他一下。”

许清水微笑地说:“起来了。”

屋内的人听到了莫世遗的声音走了出来,莫世遗走上前:“波松大哥,我有事要拜托你,屋里说。”

“好。”

波松转身又进了屋,莫世遗也进去了,并关上了门。许清水不好奇他们说什麽,出去端早饭。

等到许清水回来的时候莫世遗已经不在了,见波松坐在桌旁双手捂著脸,他不放心地走过去,问:“怎麽了?世遗找你说什麽了?”

波松放下手,许清水眨眨眼,对方一脸的要笑不笑。波松搂住许清水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叹道:“唉,有那麽一位情人,真是难为世遗了?”

“不由?他们怎麽了?”不想压到波松,许清水要起来。

按住许清水的身体,波松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许清水立马不动了,脸颊红了。波松抱紧他,感慨:“能拥有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清水,世遗说等京城的事结束了他送我们到塞外去,那里不会再有人威胁我们。你愿意去吗?”

许清水笑了:“只要有你,去哪里都一样。”

“好,那,我们就去塞外。”

返回屋里,莫世遗脱衣上床。钻进被窝,搂住下意识钻到他怀里的人,他长长地吐了口气,嘴角扬起。这次的误会真是闹大了,一定得解决好,不然这人一个生气跑了他岂不是冤枉?只是他怎麽也没想到这人竟会那麽在意那个他根本就没记清过容貌的女子,这是他的疏忽。

又吐了口气,莫世遗闭上眼睛,等怀里的人睡醒了他会让这人知道他有多麽爱他,他,一点都不勉强。

一直睡到半下午,月不由哼了几声,要醒了。已经睡醒的莫世遗放下手里的书,摸上月不由的脸,轻唤:“不由,不由?”

心窝闷闷的,酸酸的,还有点疼。以前听到这人的声音他就特别高兴,特别欢喜,可此刻却截然相反。